灵通的人,许些钱,查一查李水莲的踪迹。
刚吩咐完,隔壁聚仙楼的掌柜就来了,显然是得了司徒煊的话,特来与他谈生意的。都找上门了,乔墨也不把生意往外推,当下就商量起来。
吕掌柜虽是初次登门,但准备的充分,早将铺子里的情况打听的仔细,对各样糕点口味也心中有数…本他想要蘸糖,可当初好,蘸糖只给茶楼,自己铺子里卖就算了,再供给别家就不好了≮是吕掌柜便要蛋糕、红糖松糕、蜂蜜盘麻花、玉米甜饼以及花生酥。
吕掌柜笑道:“咱们两家离的这样近,为甭鲜,倒不如每天早起提一次货,若是当天不够再过来补货,全都记在账上,咱们月底结账,如何?至于价钱,冲着乔掌柜和东家的关系,咱们就按你们铺子里的卖价算。”
乔墨倒是没有异议,虽如此一来他们酒楼比茶楼的进价略高,但客人照单子点的时候可不是这个价位了,酒楼仍是有得赚】天提货虽麻烦些,但也相应减少压力,月底结账也行,酒楼就是司徒煊开着玩儿的,能赖这点钱?
“那吕掌柜要多少?”
“红糖松糕、蜂蜜盘麻花、蛋糕这三样各要五斤,玉米甜饼与花生酥各三斤。”
酒楼里的点心毕竟是点缀,销量有限,何况还有酒楼本身拿手的几样点心售卖呢♀订量看似很少,但只是每天的量,一月算下来也很可观。
商谈妥当,签下供货合同,这事儿就完了。
随着供货单越来越多,自己身体越来越不方便,乔墨已打算将制作手艺教给张夏』来张夏本就有手艺在身,容易融会贯通,学的快。二来刘家人的卖身契都在自己手里捏着,最为安全∨夏自来之后,一直在旁观,只差个亲自动手练习的机会。
吕掌柜走后,恰好刘石回来,带来了沈风。
“乔掌柜找我有事吩咐?”沈风视乔墨为恩人,言语举止便带着几分尊敬。
“是有事,也不知你是否有意。”乔墨也不兜圈子,直接将自己的意思了,又道:“我虽觉得你很合适,但若是你家中忙碌抽不出身就算了。”
毕竟具体沈风家里什么情形不得而知。
沈风眼下手头并没有紧张,但多份工钱毕竟能让家里宽冤,再者乔墨对他有恩,好容易有个能援手的地方,也不愿推辞◎此乔墨一,他便点头应了,听到乔墨顾虑,淡淡苦笑。
“乔掌柜大约对我的来历好奇,却秉承君子之道未曾多加追问,沈某心下实为感激。”沈风觉得若是做了人家掌柜,总得让人对其了解多些才放心,更何况乔墨与旁人不同,于是就将家中遭遇了:“我们沈家虽不是什么大户,可也是殷实之家,自祖父起就是读书人,也开了家私塾给附近孩童启蒙◎某读书还算用功,家里寄予厚望,却不曾想祸从天降∠届考试,一路顺利的过了县试、府试,院试我自持哪怕没有十分把握,七八分总有,然而却榜上无名。本以为是自己自视太高,打算来年再试,哪知无意间见了张贴出来前十章,那案首的章分明与我当初的答卷一幕样……”
底下的不用多,乔墨也猜到了。
像沈风这样没有背景根基的书生,哪怕考了第一名也能轻易的被人花钱给顶了◎风能甘心?换谁都不肯咽下这口气,这可事关一辈子的前程◎风定是去告状了,可没关系没银子,自然无人做主,反而又遭了算计,使得一家子穷困窘迫,最后沈风大约是看透了,才出来谋生路。
“院试是谁主持的?”乔墨突然问。
“院试由朝廷派来的学政主持。”沈风当年看到榜上章,当然试图去找那主考的学政大人,然而那等人物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者,后来他也明白过来,若无学政相助,案首岂能轻易被人替了。
他在县里告过状,县令却劝他忘了此事,下年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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