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看心情。”苏蓟北望着远处黯然的薛伊筠,“人生愈走下去就会愈沉重,总得有人为死去的人做点什么,何况这也是为了活着的人。”
刘固安点点头:“您吩咐的第二件事也查得差不多了,只是情报有些复杂,分析小组还在努力,所以稍微要等一段时间。”
“叶实的底细这么复杂”
“是的,虽然靠您的关系我们在刑部调到了卷宗,但是疑点重重:叶实的户籍是江城不假,但是却查不到他的出生信息,而且根据找到的档案,几份都互有矛盾,他的父母名字、籍贯这些在旧档案里都是不同的,甚至虽然当时灭门惨案发生时报道他杀了家里四口人,父母和一个哥哥一个叔叔,但是都已经查不到了,这个哥哥和叔叔到底是否存在都值得怀疑”
“经手同胜路灭门案当年的警察、法医、甚至包括当时的邻居,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搬家的搬家,人为的痕迹太明显,应该有人在故意掩盖当年的案子,所以这个案子绝对是有问题的”
突然薛伊筠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接道:“是的,当年十七年蝉计划执行初期情报局也发现了叶实的问题。”
“什么问题”
“假户籍,他的身体中并没有深渊之息,原本接受十七年蝉计划的孩子和叶实并不是同一个人,这也是在计划后期进行dna对比的时候才发现的,情报局当年也做过调查,但是毫无进展,所以最后只好对叶实进行处理,派了一个特工小组想要回收他,却都失败了,抑制素、麻醉弹、肌肉松弛剂,什么药品都没有效果,最后甚至动用实弹还是无能为力,于是只能无限期搁置”
“继续查吧,尽快给结果我。”
“属下明白。”
刘固安正要离开,却见西装革履的一男一女朝这里走了过来,瞬间让他警觉起来,薛敬琰身败名裂自杀而死,人人避之不及,不可能还有人在这样一个雨天这时候来墓园悼念一个自杀的贪官。
却见旁边助手模样的年轻女人一脸不高兴地为这个梳着油光大背头的倨傲男人打着伞,那倨傲的男人走到苏蓟北和薛伊筠面前,大咧咧地咳了咳:“咳咳请问是苏息先生和薛伊筠女士吗”
“你是”苏蓟北并不认识他。
他一伸手,助手马上递上一叠资料,并倾了倾伞面,防止雨落在上面。
“咳咳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帝国第一律师,也是已故李越白先生、何君桐先生以及薛敬琰先生的代理律师古美门李越白先生及何君桐先生生前以合法并经过帝国公证处公证的遗嘱指定苏息先生为自己的遗产继承人,而作为薛敬琰先生的唯一直系亲属,薛伊筠女士也是薛敬琰先生遗产的唯一法定继承人”
“等等等等李师兄和老何遗产继承人”
“是的。其中李越白先生的遗产为帝国银行金库内密码箱一个,详细物品清单并为检视,所以需要你亲自验收,而何君桐先生的遗产”古美门脸上突然泛起一股奇怪的愉悦表情,“何君桐先生的遗产为帝国及海外诸国共一百二十七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债券;六千六百九十三处不动产、各型车辆六百七十三辆、各型船舶三百七十七艘;各类艺术品三千六百九十三件;以及各类存款、保险、信托及基金会总额共计1237万亿”
“”
“”
“”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
1237元这样的概念每个人都很清楚,1237元也不陌生,但是一旦1237后面的单位变成万亿,那么所有人就都懵逼了
“卧槽,我说老何这个神经病四十多年来到底赚了多少钱”
“给爷跪了不愧是独臂财神何老大人”
“万亿万亿万亿”
“咳咳”古美门继续道,“另外,我同时也是何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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