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找她上学,你是她的弟弟吗?”薛伊筠一脸可亲的笑意,凑过去说。
“姐姐的同学?”那小男孩一愣,“可是姐姐出去了,她说除了她谁都不能开,外面的人都不能信任。”
薛伊筠刚想解释,小男孩突然看到了她身边的苏蓟北,失声叫了起来“是…是那个人诶!真的是那个人!”
然后门被关上了。
“那个人?什么意思?”两人一头雾水。
几秒钟之后门突然打开了,那小男孩突然一脸自来熟地扑进苏蓟北的怀里,高喊道“你终于来接姐姐了——姐夫!”
“……”
迷之沉默。
“姐夫……什么鬼……”薛伊筠刚和苏蓟北一起进了屋,瞬间被屋内的情景惊呆了——
不到60平米充满异味的小出租屋里足足挤了七八个小孩子,有男孩有女孩,最小的只有两三岁,最大的是刚开给自己开门的七八岁的男孩,每个人都是脏兮兮的,挤在左上角唯一能落脚的一块地板的破毛毯上看着几本旧漫画,而身边到处都堆着垃圾,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几个孩子一看到苏蓟北瞬间全都开心地扑了过来,把他团团抱住,一口一个姐夫,一个比一个亲热。
“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薛伊筠随手推开旁边的一个小房间的门,只见其中到处都贴满了苏蓟北的各种照片,刚入学的上课睡觉的做作业的聊天的乒乓球的足球的放学回家的……密密麻麻的一层照片,瞬间让苏蓟北觉得瘆得慌。
“姐姐说了,姐夫有一天会接我们走的,接我们去过好日子,以后我们也可以出去上学了。”小男孩笑道,“姐夫姐夫,姐姐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蓟北不忍心戳破朱依芷的谎言,只是微笑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走进了朱依芷的房间。
尽管这破烂的出租屋没有一点家的模样,但她还是尽量把自己的小世界收拾得很利落,衣服都整整齐齐折叠在角落的行李箱里,早已经被人翻破的娱乐周刊时尚杂志被她摆在床边,上面还用笔画了各种重点,还有各种剪报,各种资料,几个笔记本上连画带写,全都是明星的资料和信息,但最近的几本上写的已经是苏蓟北的内容了,俨然苏蓟北的头号迷妹。
朱依芷的字体很好看,写着
“苏息,海归,家里似乎应该很有钱的样子,10分,感觉有混血,侧脸简直盛世美颜,也可以打10分,飞鸟男生这群人形泰迪中稀有的禁欲系老干部,有些老成,性格太好了,9.8分吧,我其实喜欢强势一些的男人,霸道总裁类型的,体育万能,行事风格有明星范,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星探发掘……综合评分10分……啊啊啊……这样一个帅逼就在我身边……可惜……”
然后是大块的空白。
空了好几页的最后只有一句话
“要是我没有生在这样的家庭该多好。”
苏蓟北叹了口气,合上了笔记本。
“你姐姐去哪了你知道吗?”苏蓟北蹲下来问小男孩。
“姐姐说去给妈妈找药去了。”小男孩对苏蓟北再不设防了,毫不犹豫地回答。
“给妈妈找药?”
“恩。”小男孩指了指另一个小房间,“妈妈病了,姐姐说要花很多钱才治得好,所以姐姐要努力赚钱。”
两个人一愣,齐齐推开另一个小房间的门,迎面扑来一股恶臭,只见一个骨瘦如柴,仿佛干尸一般的女人双眼呆滞,四肢被锁在了床架上,畸形地扭动地身体。
“这是……”薛伊筠捂住了嘴巴。
“吸毒导致的机体功能丧失和组织感染,包括严重的幻觉妄想精神障碍和思维能力退化,全身免疫和神经系统病变及感染——她还活着,但她已经死了。”苏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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