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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你等等,鞋子,鞋子还没穿呢。”狗蛋跟着后头,手里拿着一双小鞋子,急得满头大汗。
“娘亲,娘亲,娘亲。”
七天不见娘亲,天天日思夜想,食不知味。
想想天天又软又嫩的脚底板,姬小小心急如焚,这孩子毛毛躁躁,刮伤了咋办?
姬小小抱住天天,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娘亲,娘亲。”天天在姬小小的肩膀上来回磨蹭。
“没事了,娘亲不是回来了吗!”
窝在姬小小的怀中,苦累的天天沉沉睡去。
申时一刻,赵懿满头大汗从外头赶回来。
正厅里,姬小小坐在上座,天天死活扒拉姬小小不撒手。
“回来了。”赵懿低声道。
“回来了。”姬小小回答道。
丫鬟端上茶水,赵懿喝了一口,长长吁了一口气。
姬小小看着乔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井然有序,都是眼前这位男人的功劳。没想到他读书、为官之事天赋异禀,在治家方面的才能更胜他人一筹。
“多谢你了,不然这个家可能就散了。”姬小小诚恳说道。
赵懿放下茶杯,他不敢居功自傲。说到底,还是姬小小劳苦功高,不是她那几大箱的黄金,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哪能做到这个份上,毕竟他志不在此。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吃了一顿饭。
第二天清晨,乔府的大门被人撞破。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这一次,邵渊亲自带人前来抓拿姬小小。
姬小小早有预料,早早起身吃了早饭。她坐在正厅中央的圆木桌旁,桌上摆放三两碟的点心,热气腾腾的清茶清香沁脾。
邵渊带着锦衣卫闯入正厅,目光凛然如刀。
“犯人乔秀秀胆大包天逃狱,来人,将其拿下。”
邵渊说得大义凛然,仿佛声音越大底气越足。
锦衣卫应声而动,拔出刀鞘的绣春刀步步逼近姬小小。
姬小小不慌不忙,道,“犯人?敢问邵渊大人,民妇所犯何事了?锦衣卫虽有身上撑腰,可律法摆在上头,这天下之事,是对是错,不是由你们锦衣卫一口断定的。”
“强词夺理。”邵渊怒道。
怡安郡主是皇亲国戚,她乔秀秀一个白身,仅凭她对怡安郡主动手这一点,他就可以杀她千百遍。
姬小小坐着不动,“邵渊大人,今天你们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锦衣卫的大牢我是不会再进去了。”
“你不走也得走。”邵渊给周围的锦衣卫使了一个眼色,他们无声无息靠近姬小小,意在一举制服姬小小。
姬小小五感灵敏,哼了一声,抄起桌上的茶杯往桌面狠狠砸去,茶杯碎裂。姬小小拿起碎瓷片,冷静地抵在脖子处,微微送进半寸,刺破了皮肤。
“不要逼我,不然我死给你们看。”
姬小小无意中踩到了邵渊的痛处,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姬小小死,姬小小的死意味怡安郡主的失败,怡安郡主的惨败意味他将永远失去怡安,他的好妻子。
邵渊慌忙让锦衣卫停下脚步,“你们都不要动。”
姬小小慢慢讲述,“邵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们是同一个村子的人,我父亲对你多有照顾,甚至把我下嫁给你,你如何对我的,你是如何对我的,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姬小小默默流下眼泪,绝望的眼神充斥对邵渊的痛恨。
“你不要胡言乱语,我的妻子只能是郡主。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我可能会瞧得上你。”邵渊否认道。
他娶郡主之前,早有妻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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