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数十年来,几次碰面,也都没能认出你,倒是我的疏忽了。”
贡布依旧轻蔑道,“是我又怎么样?你们六人稳坐看戏,城下却是血流成河,三十年了,我只道你做惯了缩头乌龟,今天不洗干净脖子等好,又要站出来作甚?”
“当日之事,我等也是奉命,上命不可违。”铁面道。
“奉命?奉的谁的命?不要说是赞普,红山一战,齐天赞普一己之力力战三千苯修,斩杀无数,赞普如若命得动你们,也断不会力竭而亡,落得个画饼。”贡布言道。
铁面不见动作,也不知那面具后是如何的表情,只是问道,“所以,你便因此叛教?”
“叛教?!”贡布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赞普早就不是一域之尊,萨满也再无原教,我叛了又有何妨?!我今天只要问你,当日明明坐视城破而置之不理,到底是何人的命令?”
铁面如何把贡布的质问当做一回事,只哼了一声道,“可怜啊,次仁老鬼连这个都不肯说,就让你们巴巴地卖命。着实可怜、可悲、可笑。”
“不要逞口舌,你知道什么?不妨说来。”贡布听得话里有话,不免言语也软了几分。
“哦?你想知道?坐下慢说……”铁面此时却是完全放松了下来,竟然就在战阵上坐了下来,那一条独木舟悠悠的漂到贡布的身边,一阵黑雾卷来,将二人罩在其中。
————————————————
“喂,那……什么,彝良城在东面,红杉城在北面,你们不认识路问一句好吗?没那么丢人的!这么转来转去已经十几圈了,到底要去哪儿啊?考虑一下俘虏的感受好不好啊?!”
一行人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兜兜转转行了一夜,却是仍未下了迟云峰,饶是韩澈肉身强悍,也渐渐的吃不消,体力还是小事,主要是这样被绑着走路,从身心上都是一种折磨,快要烦出个鸟来,他终于忍受不住,开口说话。
那崦嵫长老和遂火尊者依旧在远远的前方行路,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倒是一路上阴沉着脸的齐楚翻了个白眼,在韩澈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瞎叫唤什么,自有你去的地方,还怕误了投胎怎的?!”
韩澈被踢得生疼,不禁也是怒道,“放屁,这鬼地方不入轮回,你们老巢都被抄了,这时候不回红杉城,难道还真找到了去处投胎不成?!”
齐楚语竭,瞪了韩澈一眼,骂道,“闭上你的臭嘴,哪那么多废话,”转念一想,又自顾低声嘀咕,“每次见到你都没好事,娘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颗扫帚衰星下凡?!”
韩澈却是听得真切,顿时也是大怒,“你以为老子愿意见你不成,妈的馊窝瓜,数你臭得远,哪儿有事哪儿到!”
“你!”齐楚勃然,一支蛇头手杖赫然提在了手中,直指着韩澈。
“你们够了,”不知何时,一人已经负手站在了二人身边,齐楚见是崦嵫长
(本章未完,请翻页)老,不敢造次,连忙毕恭毕敬退在一边,崦嵫也不理,却向韩澈道,“前方是我教密道,不容外人知晓,得罪了。”说罢,向着齐楚递了个眼色。
齐楚心领神会,也不理会韩澈惊诧,走上前来伸手在韩澈泥工上一点,霎时一片黑暗便笼在眼前,竟连神识都不再运转,韩澈大惊,方要质问,却又被齐楚一指点在喉间,这下,就连说话也是不能了。
“哼,要你聒噪!”齐楚得意的哼了哼。却见崦嵫等人已经走远,几个闪身便将身形隐没,连忙也拽着韩澈快步跟上,口中念念有词,一个晃神,两人便一齐消失不见。
——————————————
“百越,你不该来。”红杉城,次仁独自站在城下,钱师却已不知去向。
他抬头望向城楼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