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动活动,那阵法中猛然窜出许多风刃来,将他身上的衣裳都划的破破烂烂,头发都断了一大把,被困三百年,只有这几日他过的最为憋屈!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绝对是段祈煜搞的鬼,因为这些人中懂阵法的只有他和贺良,贺良是不可能捉弄自己的,只有段祈煜这个看似温润无害实际一肚子坏水的人才会这么记仇!
不就是监视了他们几日又撞见他们卿卿我我吗?至于这样耍着他玩么?
段祈煜刚走到阵法边,便清晰感觉到阵法中强烈的怨气,他眯了眯眸子,忽然转身看了文锦绣一眼,认真道:“我突然想起,之前煎好的药还没有吃,那药若是凉了便没有药效了。”
文锦绣哪还不知道他的想法?
极其配合地点点头:“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药可是耗了不少好药材的,浪费了可惜,不如我们现在回去吃?”
段祈煜深以为然:“阿绣说的有理。”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眼看就要转身朝外走去,瑞麟族长惊愕地看着他们,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读唇语却可以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心中不由无限悲催,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盼来这两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有缘人?
心中一急,顾不上阵法如何,急道:“喂,小子,丫头,别走啊,给我解开!哎呦!嘶——这倒霉阵法,我的头发,头发嗷嗷——衣服,哎呦疼!”
“你们好狠的心啊啊疼!”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嘶……你们这样对待一个老人家,哎呦!良心上过,过得去吗?”
二人自然听不到他的话,只是阵法中气息的紊乱却清晰传到了段祈煜脑中,前些日子他对这阵法做了些修改,困阵结合杀阵,又用他的精血画了符文,阵法有什么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控制,此时自然知道瑞麟族长的狼狈,唇角慢慢勾了起来。
“真是记仇的小子,嗷嗷——我错了,我错了……”
二人还没有走出大殿,瑞麟族长便没节操地认起错来,段祈煜步子不由一顿,嘴角抽了抽,原本他以为,瑞麟族长作为一族之长,定然是十分看重面子的,可是这……这么快认错服软,倒让他有些始料未及了。
“怎么了?”文锦绣疑惑看他一眼,随后目光落到身后,面色不由也黑了下来,只见阵法中,瑞麟族长乱蹦乱跳,时不时被气流划过头发,身上的衣裳也添了几道口子。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些气流并不多,只要他不动,不躲不藏,那气流根本不会碰到他,最多会贴着他而过罢了,可是正因为他不断跳动蹦跶,才使得处处中招。
段祈煜将阵法中的情况告诉了她,文锦绣嘴角也开始抽搐起来,忽然抬头严肃地看着段祈煜:“祈煜。”
段祈煜被她的神情感染,面上也带出一抹凝重:“怎么了?”
“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文锦绣皱了皱眉,将目光从阵法上收回来,段祈煜挑眉等着她的下文,只听她一字一字道:“瑞麟族长,是不是得了癫狂症?”
段祈煜:“……”
沉默了一瞬,他沉重地点了点头:“年纪大了有些不清楚,阿绣不要歧视他。”
瑞麟族长眼见二人无动于衷,心中更加悲催起来,既然二人听不见,索性也不哀嚎了,专心地避开那些气流,然后自然而然被气流划伤……
二人原本已经走到门口,又默默转了回来,拉了椅子做到书桌另一侧,文锦绣时不时将看到的情形描述给段祈煜听,而段祈煜也将阵法中瑞麟族长哀嚎的话告诉文锦绣,二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看起某族长的笑话来,阵法中的瑞麟族长欲哭无泪,怒道:“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就说,本族长答应你们就是了!”
他早看出来了,若是没有什么要求,他们怎么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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