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笼罩四周,招招不离她的要害。
芙莉歌侧身一闪,左边袭来的利刃紧贴着发梢而过,锐利的劲风有如实质,在她的面颊上划出一道浅痕。剑上附着的毒药散发出古怪的气息,扑鼻而来,几乎令她窒息。
她身躯晃了晃,心中突然一紧,立刻回过身,凭直觉架住右侧攻来的敌人。不过对方似乎已经看出她虚弱无力的状态,手腕翻转,短剑连缠带搅,再借势向上一挑。
芙莉歌心中大急,连忙握住剑柄。不料胸前地伤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不由地一声闷哼,手中的长剑顿时失去了控制,被挑到半空中。
“咄!”长剑掉落下来,斜斜插入地面,只露出半截雪白的剑身。
芙莉歌下意识退了半步,眼见剑芒迎面而来,脑海中一片空白。
“轰!”
呼啸的劲风从后面响起,如猛虎咆哮,泰山压顶。
面对手无寸铁地芙莉歌,两个杀手合身而上,不料突然间心生警念,脑后狂风大作。来不及回头,他们匆忙之中扑倒在地上,狼狈地几个前滚,再斜向一旁跃起身来。
没时间去捡地面上的长棍,罗迪干脆把手中的尸体抡成风车一般,肆无忌惮地向敌人砸过去。刚刚吃过被夹击的苦头,他也知道不能让对方形成合围之势。所以认准了其中一个敌人紧追不放,三两步赶上去,就像拍苍蝇一样,一下将对方砸倒在地。
劈头盖脸一顿猛砸,再狠狠补上两脚。回过身,见另外那个杀手贼心不死,一个飞身向女武士扑去。
罗迪抬臂一挥,手里的尸体炮弹般直飞过去,将那人从半空中击落下来。
死里逃生,芙莉歌放下心来。浑身地力气好像瞬间被抽干,脚底下一软,便坐到地上。背后传来硬邦邦地感觉,不知何时,她已经后退到那辆马车旁边。
淡淡的酒气在身边弥漫,天空中传来飘渺地歌声。
“赶不上早晨的祷告了……”不由自主地,女武士竟然胡思乱想起来。
“还剩一个!”看着那举着铜壶犹豫不决的杀手,罗迪傲然而立,目光中充满了讥讽。“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居然不考虑立刻撤离……他是真的愚蠢,还是说,他在顾忌着什么?”
想到这,罗迪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他立刻抬起头,向不远处的人群望去。果然,在绰绰的人影当中,一个身穿灰衣、其貌不扬的人正目光阴冷地盯着芙莉歌。见到罗迪望来,他桀桀一笑,从怀中摸出一个乳白色的哨笛放到嘴里,用力一吹。
奇异的尖啸声陡然响起,好似恶鬼的凄鸣,在街道上空回荡不休。
罗迪一转身,拼命跑过来。在女武士讶异和不解的目光中,将她横抱在怀里。然后一个跟斗滚到街道旁边,把芙莉歌死死压在身体下面。
与此同时,以马车为中心,无形的力场空间逐渐崩塌收缩,凝结成一个点。然后就像火山喷发一般,猛然向外爆裂。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颤抖起来,高速的气流好似飓风横扫而过,松散的泥土漫天飞舞。
魔法的能量转换为肆虐激荡的音波震动,如同霹雳连响。马车顷刻间化为细屑,青石板的地面纷纷开裂崩碎,远处房屋的玻璃窗哗啦啦坠落,有如缤纷的细雨。
半晌后,一切归于平静。
原本马车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圆形深坑,四周一片狼藉。手持铜壶的那个杀手倒在地上,双目圆睁,额头之间被劈出一道深深的凹陷。
浓烟终于散去,城卫队匆匆跑了过来,跟着的那几个牧师更是神色慌张,显然认出了芙莉歌的身份。
芙莉歌晃了晃头,觉得耳中仍然嗡鸣不止,一时间天旋地转,又把头向后靠在地上。仰面望天,不知何时,天空阴了起来,片片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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