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倒是说说怎么回事啊。”
“就是就是,别奇奇怪怪地笑,一点都不厚道。
小程和孙平安俩人就像难兄难弟一样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地抱怨。
苏蓓蓓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道:“说你们傻你们还不服气,你以为那个叫上官的女人真的会在家等我们的消息?”
“不然呢?”孙平安歪着脑袋问。
若烟淡淡地道:“恐怕,她比我们还先一步赶去了。”
听到这话,小程和孙平安两人微微一怔,并相视了一眼。
“正是如此。”徐寒平静地说道:“她极力地阻止我们立即动身去林城监狱,就是想单独去找陈风勋,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肯定和我是不同的。我找他,是因为他是谋害我父亲的元凶,害得他现在还在医院里沉睡,我不可能放过那个人。可上官骸绝对不是类似的原因,她要是和我一样对陈风勋怀着仇恨,当初就不会让吴珍琴失忆来阻碍我。”
“但是她也得有陈风勋的资料吧?”小程说话都没了底气。
苏蓓蓓白了他一眼,无语地道:“她有跟你说过她没有吗?”
此时此刻,上官骸和仇恩已经到达林城监狱。
“陈风勋呢?叫他出来。”上官骸闯进了监狱长的办公室里,往沙发上一坐,冷冷地看着他。
副监狱长袁仁初被突然闯来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他是个聪明人,明白普通人是不可能轻易闯到这里来的,看这种架势,对方要么大有来头,要么就是无人能挡。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冷静地问:“监狱长不在,你们是?”
“我劝你不要废话。”仇恩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外面有不少喜欢说废话的人现在已经开不了口说话了。”
闻言,袁仁初不由地惊出一身冷汗,“那好,我带你们去找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袁仁初很明白现在保住小命是最重要的。作为林城监狱的副监狱长,陈风勋是什么人,他清楚得很,所以什么样的人找上门来都不会奇怪,但他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弱小的普通人,在任何时候,都要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
他把上官骸和仇恩带到了监狱里面,陈风勋被单独关在一间非常隐蔽的牢房,然而等他们到了那里才知道,说是牢房,实际上和豪华套房也没什么区别。陈风勋在里面好吃好喝地供着,什么都不缺。
此时,陈风勋正裹着浴袍,舒舒服服地靠在豪华沙发上,四个同样裹着浴袍的美女围着他揉肩捶背捏腿,简直像个皇帝。
袁仁初把人带到之后,就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低着头。
陈风勋抬起一只眼睛瞧了瞧袁仁初,“你这就把人带来了?”
“是”袁仁初怯怯地回答。
“不怕我怪罪?”
“怕。”
“怕你还敢?”
袁仁初深吸口气,镇定地说:“他们两个能突破持枪的哨兵闯到我办公室来,我拦不住他们,不带他们来的话我肯定要赔上性命了,我这条命还想继续为您效犬马之劳。”
“哼。”陈风勋冷哼道:“事做得不怎么样,嘴倒是挺能说。”
“请您谅解,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袁仁初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他遇事沉着冷静,这也是陈风勋比较欣赏他的地方。
“陈风勋,我们虽不是什么老朋友,但也算是旧识了,你这样无视我,真的好吗?”上官骸在一旁冷冷地道。
陈风勋摆摆手,示意袁仁初出去,然后把身边的四个美女也支开,他坐起身体,一脸笑意地看着上官骸,“许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美啊。”
“你是说我美,还是说我的面罩美。”上官骸目光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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