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麻烦来。
毕竟以国内的意识形态而言,还很难接受冒出一个土生土长的亿万富翁来。
所以他该藏着还得藏着点儿。
他在国内保证自己的安全,主要是靠三条。
一方面是把自己国内的财富尽量藏在艺术品里,变得不那么惹眼。
一方面是靠着皮尔卡顿的买办身份给自己在服装和工美艺术品行业里获得的额外收入打掩护,这可以让人把他的私有财产当成皮尔卡顿公司的。
最后一条,也是多亏有了松本庆子这个日本媳妇,能让他更方便的以吃软饭的借口和拍电影的手段避免很多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了,即使他这么干,也没人能够指责他什么。
因为除了闷声发财,毕竟在京城他还做了很多公益性的事情,而且还是持续性的。
像捐赠回流文物,投资陈佩斯的电影,出钱为年轻人开连锁的读书社,聘请专家编纂宫廷饮食的文化资料,为支持工美行业的发展为老匠人们拍纪录片,尽量挽救一些即将流失的民俗行业和传统技艺,以及和农业大学合作,开发本地具有经济价值的农作物和家畜品种。
这一切的一切也都需要大量的金钱来支持,他不想点办法挣钱怎么行?
哪怕是参与邮市投机,他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啊。
那些炒邮票的韭菜,不割白不割,他们的钱,不赚白不赚。
赚到手再投在这些公益性的事业上,一点都不亏心啊。
要知道,马三立的相声段子里那能发三十多斤十变馅儿月饼的马大善人可是杜撰的。
而他这个能每年把上百万的真金白银砸在不挣钱的“虚事儿”上的宁大善人却是真的。
他要不是靠这手,又怎么可能,只为情怀就养活了这么多不能马上看到实际效益的产业啊。
所以邮票要涨,又有的炒了,也就意味着他今年支持这些公益事业的资金出处有了着落,多了募集渠道。
他自然很高兴,不可能无动于衷。
至于邓丽君,她高兴的事儿和宁卫民大不相同。
她快乐的源泉,是意外得知自己做梦也想要在天安门唱歌的夙愿,居然这次一来京城就能心想事成。
敢情在日本的时候,宁卫民就告诉过她,说天安门比较特殊,不对外开放,一般人可没机会上去。
她要上去也不是不行,估计得特殊申请,会麻烦一些。
对此她半信半疑,今天刚坐上汽车,她就主动跟罗广亮打探天安门的事儿,想知道是不是像宁卫民告诉她的那样。
结果还就是这么巧,罗广亮居然笑呵呵告诉她,宁卫民的话已经是老黄历了。
他说今年元旦开始,国家就宣布天安门对外开放,允许人们上去参观了。
价格大概内地游客十块,外国人和港澳台同胞三十块,只要花钱买票,谁都可以上去一次。
到了上头乧别说唱歌了,甚至完全可以在城楼上模仿伟人,挥挥手,喊一喊“人民万岁”这样的口号呢。
于是这么一来,邓丽君哪儿有不兴奋的。
她心血来潮就像个激动的孩子,非要马上就去天安门,她要和麦灵芝先买票上去体验一下再说。
不过宁卫民对此却很犹豫,他怕带着邓丽君擅自行动,而且还是去那么敏感的地方,会让有关部门不满,为稳妥起见,他还是希望邓丽君按照原计划先去芸园休息,等他请示了有关部门,再给她做这方面的安排。
但邓丽君哪儿是那么好摆弄的人啊。
她这个金牛宫的女王,一旦较真就绝不后退,哪怕宁卫民是她的老板都一样。
在其软磨硬泡下,甚至成功拉着松本庆子来当说客,最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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