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眠的。>
“你不也是没有休息。”水淼淼打着哈欠瞄了眼隽器师,点了点自己的脸颊,隽器师疑狐的抬起手向自己的脸擦拭而去,手背上一抹红,“啧,忘洗脸了。”>
“你干什么去了?”>
“抓几个人问问路。”>
“问出什么了?”>
“没有,脑袋开花了。”一想到自己忙活一晚却一无所获,隽器师就很不耐烦。>
“我都不知该去哪,他们也罪不至于脑袋开花吧。”>
“什么不至于,我就问问,什么都还没做他们就脑袋开花了,还搭进去我一套衣服。”>
“等一下。”水淼淼彻底清醒过来,瞪圆眼珠子问道,“你说的开花是字面意思吗?”>
“呃,你什么意思?”隽器师不太理解,“就,炸了啊,脑袋炸开花了,血刺呼啦的十分的简单粗暴,我若审问才不会”>
“可以了。”水淼淼连忙阻止隽器师继续说下去,她现在是闻花而栗都快魔怔,还以为是脑袋长出了花,不是就好。>
“那你到底都问了些什么问题让他们脑袋炸了?”>
“就一个问题,魔域城怎么走。”>
水淼淼指着地,诧异的问道,“这不是魔域城吗?”>
“是是是但现在这更是座空城,肯定有新的驻扎点不然这里不会空的,但他们说不出来,必须接受邀请或者自己找到,我猜穷凶极恶之辈应都接到邀请了,这里才会如此空旷的。”>
半晌后,水淼淼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她已经没有心力去关心魔域城的问题了,“其实,我们也不是要去新魔域城,无所谓的。”>
“所以你是知道往哪走了?”>
“算是吧。”她昨晚又试了试,虽然她第一目的是找到九重仇,但运转不起来无名剑法,只能定位萱儿了。>
前些时日,萱儿恍惚间死过一次后定位就很模糊,现在倒是又恢复如初了,可水淼淼心里总是有点不安,可也只能硬着头皮道,“你跟着我走就是了,吃了早饭,我们就出发……”>
“死当契,啧啧啧,你真是个小可怜虫,拥有刀这么好的东西却仍是如此卑贱之躯…想改变这一切吗?”>
昏暗无光的地牢里,萱儿被锁在行思坐忆阵中,她将一遍偏体会对她来说最痛苦的记忆中,她受尽折磨,一次又一次。>
消失的记忆是为了保护她,养刃斋里观影的记忆只是让萱儿愤怒不甘,而行思坐忆阵里,每一次都逼真如亲身体验,她逐渐崩溃混乱,改变?救赎?这些都不需要,不需要!她只想毁灭,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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