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海上情况有些异常,如果这条船是飞洲出发的话,这一路上都得伴随着狂风暴雨——还都是那种会让所有船都找港口躲避的狂风暴雨。
于是大伙儿只好自己给自己脑补,这船可能是之前就躲在什么地方的。
沟通还困难,想问都没法问,能听懂他们说话的人是哑巴,只会点头,用手比划指挥其他人干活。那些干活的人更牛比,有几个说的还是飞洲某些地方方言。
好不容易找人来沟通了,但是语言能明白不代表就能交流,那些人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我们啥都不知道,就是听使者的。
嗯,使者就是能听懂他们话但是不会说话的哑巴,黑黝黝的大个头,一脸的憨厚,壮实的惊人,除了傻笑连个别的表情都没有。
所以王小二也是郁闷,现在船都沉了,我也没见着,给我任务让我来打听,我怎么问?问什么?
老赵心里直乐呵,船沉了是好事儿,这叫死无对证。
至于说其他的,那船上除了几个兵人,剩下的都是听从自然使者召唤的最忠实的土著们,他们能说出来个毛线啊!
至于说最近海上的狂风暴雨,没狂风暴雨的话,那艘破船也开不过啊!
主要凌子的动作有些快,老赵有些措手不及,仓促之间,只能这么瞎折腾。
好在最终结果是达到了,至于说王小二的疑问,他推的很干净:“你三天两头的来,我连门都没出,你问我,我找谁问去啊?”
王小二已经不郁闷了,他头疼:“那现在,那艘船上的人,怎么办啊?”
老赵这会儿心里正开心呢,亏得自己聪明,现在飞洲那边的兵人,看起来都是土著。
一开心回答王小二的问题就特别干脆:“他们什么手续证件都没有,你还想留着他们过年啊?”
最终王小二也没法,只好把老赵的话转了过去,其他的事情自然不用他多操心,不就是送一群土著回家嘛,多简单的事儿。
……
货到了,接下来王小二更忙,已经不是三天两头的跑,是天天跑。
来就一句话:“小武,你那个啥啥啥,准备卖个啥价钱啊?”
老赵说:“我也不知道,那啥啥啥,到底是啥啥啥能干啥啥啥我都不清楚,我怎么知道价格?你们看着给吧!”
每次来都是这样的对话,但是王小二还必须来,老赵可以说让他看着给,但是他不能不问一下就真的看着给。
最终那批货处理出去了,但是有一部分价格有些低——这个情况复杂也简单,反正价格便宜的理由都差不多,区别的是,有人是因为私心,有的人则是太古板,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
不管老赵态度如何,反正王小二有些不爽。
所以就想办法给老赵到处找补偿,比如这台法拉利,他说的自己是跑腿的,其实这是他从某个部门强要过来的。
老赵收了车,王小二心里就少了点心病,懒洋洋地躺在哪儿,拿着小玩具逗弄金子和元宝——结果一猫一狗比他还懒洋洋的,半天才伸出爪子随便挥动两下,那敷衍的态度,谁逗弄谁还真不好说。
玩了一会儿王小二自己都觉得没意思:“算了,我走了啊!”
说着要走,却懒洋洋地一动不动。
老赵看他那样,没办法,只好笑呵呵地说道:“那些货就是一锤子买卖,做完拉倒。我都不在意,你还纠结这些干什么?”
王小二纠结什么,老赵心里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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