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大险,这话是请段正淳即速逃归大理,同时虚张声势,令段延庆以为天龙寺众高僧便在附近,有所忌惮。段延庆是大理段氏嫡裔,自必深知天龙寺众僧的厉害。
段正淳明知情势极是凶险,但大理诸人之中,以他武功最高,倘若舍众而退,便有何面目以对天下英雄更何况情人和女儿俱在身畔,怎可如此丢脸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大理段氏自身之事,却要到大宋境内来了断,嘿嘿,可笑啊可笑。”
叶二娘笑道:“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总是跟几个风流俊俏的娘儿们在一起。你艳福不浅哪”段正淳微笑道:“叶二娘,你也风流俊俏得很哪”
“舒崇哥哥,你也艳福不浅哪”李舒崇收到小昭的神识传音,很是尴尬。
他带着所有的新老妻妾在小镜湖旁观战,既是为了阿朱在暗中多看看亲生父母和亲妹妹,也要为白小岚接下来的大戏做好充分的准备。
“他呀,何止是艳福不浅简直就是唐僧进了女儿国,而且还当上了国王,我们都成了她的臣妾啦”秦雯恨恨地说道。众女都已修仙,虽然旁观时不能说话,但是大家都是用神识传音,因此可以一边观战一边聊天,毫无影响。
李舒崇“笑道”:“皇后说得对,寡人乃是女儿国国王。只是,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众爱妃快来侍寝吧。”
孙禹晨作惶恐状:“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淫场面太难堪了,臣妾做不到啊”
南海鳄神怒道:“这龟儿子享福享够了,生个儿子又不肯拜我为师,待老子剪他一下子”从身畔抽出鳄嘴剪,便向段正淳冲来。
萧峰听叶二娘称那中年人为段正淳,而他直认不讳,果然所料不错,转头低声向白小岚道:“当真是他”白小岚颤声道:“你要从旁夹攻,乘人之危吗”萧峰心情激动,又是愤怒,又是欢喜,冷冷的道:“哼,如此血海深仇,难道还讲究仁义道德、江湖规矩不成”他这几句说得甚轻,却是满腔怨毒,犹如斩钉截铁一般。
范骅见南海鳄神冲来,低声道:“华大哥,朱贤弟,夹攻这莽夫急攻猛打,越快了断越好,先剪除羽翼,大伙儿再合力对付正主。”华赫艮和朱丹臣应声而出。
范骅又道:“巴兄弟去打发你的老朋友,我和褚兄弟对付那女的。”巴天石应声而出,扑向云中鹤。范骅和褚万里也即双双跃前,褚万里的称手兵刃本是一根铁钓杆,却给阿紫投入了湖中,这时他提起傅思归的铜棍,大呼抢出。
范骅直取叶二娘。褚万里却狂呼大叫,却向段延庆扑了过去。范骅大惊,叫道:“褚兄弟,褚兄弟,到这边来”褚万里似乎并没听到,提起铜棍,猛向段延庆横扫。
段延庆微微冷笑,竟不躲闪,左手铁杖向他面门点去。这一杖连消带打,褚万里非闪避不可,段延庆只一招间,便已反客为主。哪知褚万里对铁杖点来竟如不见,手上加劲,铜棍向他腰间疾扫。段延庆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是个疯子”他可不肯和褚万里斗个两败俱伤,急忙右杖点地,纵跃避过。
褚万里铜棍疾挺,向他小腹上撞去。他蛮打乱砸,每一招都直取段延庆要害,于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常言道:“一夫拚命,万夫莫当”,段延庆武功虽强,遇上这疯子蛮打拚命,却也被迫得连连倒退。
只见小镜湖畔的青草地上,霎息之间溅满了点点鲜血。原来段延庆在倒退时接连递招,每一杖都戳在褚万里身上,一杖到处,便是一洞。但褚万里却似不知疼痛一般,铜棍使得更加急了。
段正淳叫道:“褚兄弟退下,我来斗这恶徒”反手从阮星竹手中接过一柄长剑,抢上去要双斗段延庆。褚万里叫道:“主公退开。”段正淳哪里肯听,挺剑便向段延庆刺去。段延庆右杖支地,左杖先格褚万里的铜棍,随即乘隙指向段正淳眉心。段正淳斜斜退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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