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癸,也有诸多手段让对方失去所拥有的大部分,包括天帝之位。 这比单纯斩杀姒癸更简单,且几乎没有风险。 毕竟姒癸背后站着两位圣人,一旦陨落在他手上,通天师叔或许还能劝说一二,后土圣人可没那么轻易罢休,大概率会以血还血给予报复。 可眼下,计划好像落空了。 姒癸微微挑眉,嗤笑道:“天意?本皇从来不信天意,只信人定胜天,倘若师伯在漫长的生命中没有用心修炼 玄功,何来今日的威风?” “难道师伯每日坐在那里祈求天道垂怜,就能得到天道赐予相应的道法神通?”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当初多宝道人与凤祖斗法,有一次在体魄上略胜凤祖一筹。 所以这帮人仗着自己长生不死,整天就琢磨这些增强实力和修为的秘术吗? 南极仙翁脸色一沉,冷哼一声:“竖子无知,不懂天道的威能与奥妙,伶牙俐齿,口出狂言,实乃朽木不可雕也。” 说完将地藏丢给燃灯道人:“帮贫道看顾一下地藏道友,待贫道让这无知后辈见识一下何为天道。” 随即顶着一身神光,欺身攻向姒癸。 姒癸自然是来者不拒,自从用九转金丹补全根基以来,拼体魄,他还没怕过谁。 “当当当”的撞击声接二连三响起,借助十二祖巫精血练成盘古真身的姒癸,几乎将十二祖巫好斗的本能刻在了血脉里。 哪怕没有充分发挥,只是脑海里时不时灵光乍现,都足以举重若轻将南极仙翁的攻势挡下。 反观南极仙翁越斗越惊心,他原本还能和姒癸斗个旗鼓相当,慢慢的就落入了下风。 就好像姒癸无时不刻在进步,而他却踏步不前。 不,他发现自己纯靠体魄斗法的能力同样在飞速提高,只不过与姒癸相比,完全不够看。 准确的说法是,姒癸继承了亿万资产,只不过以前没有找到取出资产的办法,如今时不时找到一条路径,身价随之暴涨。 相比而言,南极仙翁是个打工族,“工资”每年都加,可又哪里比得上“继承资产”的姒癸? “不能这样下去了。” 被姒癸一拳击飞,吐出一口血沫的南极仙翁,暗中想道。 照这样下去,他估计会被姒癸活活打死当场。 只见他身体落定站稳,神色肃然望着得势不饶人,凶猛扑过来的姒癸。 此刻姒癸没由来心里浮现莫名的危险感,像针一样刺痛着他。 感到不对劲的他,果断爆退。 却看到南极仙翁又似和他说,又似自言自语道:“察觉到了吗?可以晚了。” 封禁的天地忽然撕开一道口子,熟悉的大道映射在南极仙翁心头,随后心念一动,深紫色的神雷凭空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轰在姒癸胸口。 饶是姒癸体魄无双,胸口也焦了一大块。 “玉清神雷?” 姒癸眉头一皱:“本皇封禁天地,非圣人不可破,你怎么能破开封禁动用道法神通?” 南极仙翁故作神秘道:“贫道说过,这是天意,天道相助贫道,你如何不败?” 姒癸嗤笑一声:“装神弄鬼。”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还想忽悠我? 他当即联系脑海里的祭坛:“他为何能破开封禁?你不是说非圣人不可破吗?” 祭坛没好气回道:“非圣人不可破,不是说一定要圣人出手,只要用的圣人手段一样可以。” 姒癸神色微动:“那他用的哪种圣人手段?” 祭坛淡然道:“阐教。” 姒癸脸色一黑:“我知道他是阐教弟子,用的肯定是阐教圣人元始道人的手段,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我?” 祭坛轻斥道:“无知,阐教可不止是教派,同样代表某种神通,本座且问你,通天道人可有教你何为截教?” 姒癸想了想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截取天道遁去的部分,补益自身……” 祭坛打断道:“那便对了,阐教则为阐述天道至理,顺应天道,让天道运转的更顺畅,兼顾苍生,因此阐教深受天道喜爱。” 姒癸若有所思问道:“所以你说的阐教,其实是阐述天道至理的神通?” 祭坛毫不留情道:“错,既然深受天道喜爱,那被赐予一丝独特的权限,又有什么好意外的?阐教成了撬动天道给予权限的手段。”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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