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里有一个能玩游戏就差不多了。”>
“但是还不够!向王座露出獠牙的代价,就是此刻、我来让你知晓何为‘完全的败北’、以及什么是‘再起不能’的滋味!”>
正式进入凯撒的主要阶段,但隼人仗着凯撒无法使用任何卡片、在凯撒的回合再度使用起了卡片。>
“【迷宫城的白银姬】以外的【拉比林斯】卡的效果或是通常陷阱卡发动过的双方的回合发动!将【迷宫城的白银姬】在我场上守备表示特殊召唤!”>
“然后,我发动后场的盖卡,【贪欲之瓶】,以我墓地中的五张卡片为对象发动、将它们返回卡组洗切后抽出一张卡片。”>
“通常陷阱卡发动时、连锁发动【迷宫城的白银姬】的效果,从我卡组选一张与那张通常陷阱卡卡名不同的通常陷阱卡在我场上盖放,我选择的是我卡组中的另一张【拉比林斯欢迎欢迎大欢迎】!”>
“抽出一张卡片后,我再发动我场上【白银城的火吹炉】的效果,丢弃一张手牌然后将我场上的【白银城的火吹炉】送去墓地,选择刚刚返回卡组中的【拉比林斯连环阵】!”>
“以及墓地中的【白银城的狂时计】的效果,因为【白银城的火吹炉】将我手牌的卡送去墓地、将【白银城的狂时计】加入我的手牌!”>
“接着是【白银城的狂时计】的效果,将其从手卡丢弃发动效果,解除陷阱卡盖放回合不能发动的限制,然后发动【拉比林斯欢迎欢迎大欢迎】,从我的墓地中特殊召唤【白银城的火吹炉】、然后将【白银城的迷宫姬】返回我的手牌。”>
“因为通常陷阱卡使怪兽离开场上,【白银城的拉比林斯】、【白银城的召使-阿里安娜】、【白银城的召使-阿里亚娜】的效果发动!随机破坏对手一张卡片、以及从卡组中抽出两张卡片!”>
“然后以【白银城的召使-阿里安娜】、【白银城的召使-阿里亚娜】各自的效果,将我抽到的第二张【贪欲之瓶】与刚刚返回卡组的【法老的审判】在场上盖放!”>
几乎是把凯撒的回合当成了自己的回合,隼人肆意展开着,手牌的数量不仅从原来的一张增长到了两张、还把刚刚消耗掉的盖卡又盖回到了场上,简直就像是时光倒流了一般!>
这也意味着——到了隼人的回合,他又可以再次使用【法老的审判】与【拉比林斯连环阵】的bo、在自己的回合里继续封锁凯撒对卡片的使用,哪怕凯撒其实什么能用的卡片都没有!>
如果说,在凯撒的第一回合里、隼人的不断展开干扰给凯撒带去的感觉是“困扰”与“麻烦”,第二回合的隼人的回合里,他所展现出的是层出不穷的“压迫感”。而到了第三回合、也就是被剥夺了玩游戏权力只能像是看客一般看着别人不断“说书”的凯撒的回合,隼人拿出了真正属于“决斗王”的决斗——>
一言蔽之,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让人什么都不想做的,充满“绝望”的决斗。>
“你的回合结束,然后又是我的回合,我从卡组中抽牌、然后再度发动【法老的审判】与【拉比林斯连环阵】,分别选择第一、第二效果,封锁这回合内你对怪兽的效果·魔法·陷阱的效果的发动。”>
【小林隼人:1000→500】>
又一次支付自己的基本分、将基本分压得比凯撒还要低,隼人看向凯撒道:“我可以再度使用刚才的那套展开,回收墓地中的陷阱,甚至因为是在我的回合、可以直接使用【白银城的拉比林斯】的效果直接指定回收【法老的审判】。”>
“不过,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吧?”>
一边说着,隼人一挥手,“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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