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菜菜的这个反应,在宴燃的解读就不是这样的了。
一向是冷冰冰的面容像是染上了一层霞色,宛若清玉微温,一反常态。
有些窘迫中,又带着些微的小骄傲,小自得,但又因为过于羞耻,难以诉说于口,只能硬生生地憋着,但是此情此情,他又忍不住生出自满之意。
是白菜菜给的底气,也是对比来的得意。
“你当我是和那人一样吗?”声线低沉,语速慢慢,昂着下巴,眼神闪躲瞥向别处,端坐在沙发上,明明是周末的闲暇时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是硬生生地被宴燃给搞出一种国家领导人会晤的既视感。
个人能力可以说是相当地强悍了。
当说完这话的时候,手心甚至忍不住地握紧了本是紧绷布艺沙发的上表面,让本是紧绷的沙发表面时刻处于紧绷的边缘线上。
白菜菜的余光瞥过,再看看某人本是白皙的脖颈忍不住都泛起了红意,青色的经脉一条条明显突出,并不狰狞,倒是有几分脆弱感。
就让人忍不住、忍不住地生起坏心思,想要将其蹂躏到一塌糊涂的坏心思,如果,他掌心抓住的不是灰褐色的沙发表面,而是暗黑色的床单,白皙修长的手指,无力、痛苦又快乐地抓紧,放松,然后尽情地舒张到不用克制的程度,是不是,嗯......
光是这般想着,白菜菜的眸色就已经是忍不住地深了,带着兴味,和猎人看着猎物的志在必得,小手更是跃跃欲试地伸出,放在了宴燃宽厚的背上,顿感手下的人微微的颤动,这像是一个其妙的点,倏地将什么点燃起来。
宴燃的心像是露跳了一下似的,呼吸甚至都忍不住加深加粗了些,对于自己这般敏感的反应,他不由是有点儿唾弃,太没用了,但是内心的那种对白菜菜的渴望忍不住地将一切淹没,他所有的感官仿佛瞬间都集中在白菜菜的那双放在自己背上的手上,温热的,软软的。
然后,滑动到了自己的肩上。
她、她要干什么?
歇斯底里疯狂的病人他不怕,调皮捣蛋让人头疼的学生他也不怕,投资山的失败他也不曾畏惧,但是现在面对白菜菜,他却怯生生了。
怯懦的、带着无所适从的畏惧,不知所措,就像是许多年前的那个无措的夜晚,他只能被迫地躺在床上,迎接未知的命运,只是当时是屈辱,而现在,是......兴奋,和发自内心的喜悦吧。
他依然不敢面对,头往旁边看,脖颈直直的。
让白菜菜看着都有点儿担心他,这样脖子不会酸痛的吗?
只是这种担忧过于丁点儿,恍惚间便再也不见,只余下满满的欣赏之意,白菜菜看着宴燃紧绷的下颌线,那像是经过精密仪器测量过然后构造出来的艺术品,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充满了满满的美感,让人感慨,这究竟是什么鬼斧神工?
白菜菜曾经所在的修真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啊?而宴燃能让她感觉到惊艳,可见其美色惊人,当然,更多的是因为这个人入了她的眼,其实人不都是那样的吗?
只有入心入眼了,便觉得他格外好,再看别人就总觉得是少了点儿什么。
没有谁能比他更好。
他是独一无二的颜色。
轻轻的亲吻,像是带着翅膀的蝴蝶,轻轻地落下,然后也轻轻地飞走,只有余留下来的湿意和温热,证明一切曾经发生。
而那瞬间的发生,像是时间在宴燃身上留下了停滞的咒语,让他身体僵直一动不动,只有眸光中的巨大正经,如光依旧栖息,折射出不可思议的光芒。
看得白菜菜都有点儿傻眼了,怎么这是?
白菜菜用手指戳了宴燃俊美无俦的脸,这张仿佛被老天爷亲吻过的脸,一想想是属于自己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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