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长剑出鞘,一抹红光照亮了整个屋子,光芒似阳光般,但是却并不伤人眼球,只让人感觉十分温暖。
虹母眼泪直接落了下来,虹父嘴里则是不断念叨着:“果然没错,果然没错。”念叨几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肩上的重担能够放下了,又像是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一样。
看着父母二人的奇怪模样,这时红光已经收敛,手中长剑恢复原本模样,中间红,两边白,拿着十分顺手,尤其是内力的运行都比往日间快了三四分。而且光是看着这把剑,虹年就感觉与自己正是绝配。
看完长虹剑,将它收入剑鞘之中。虹年正想上去安慰母亲,却见虹父面色严肃,语气沉重的喝道:“跪下!”
虹年条件反射的右腿单膝下跪,同时双手高举长虹剑,抬头眼睛看向虹父。这一套流程每年虹父都会要求虹年做一次,但是却不告诉他为什么,现在虹年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等待着今天。
虹父以沉重的语气继续张口,说出的却是一段类似祷言的话,话到最后,语气一变,高昂起来,“……今有麒麟儿虹年,一身正气,满腔热血,将执掌长虹,至此之后,永护苍生!”说完父母二人就对着虹年,准确的说是对着长虹剑一拜,口中齐喝:“拜见长虹剑主!”
虹年一下慌了神,急忙起身扶住虹父虹母,儿女怎么当的父母一拜?虹父却是和虹母对视一笑,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虹母轻轻拍着虹年的手,眼睛却看向虹父,意思很明确,难不成还要她去解释不成?
虹父无奈一笑,接着对虹年解释:“别紧张,今晚你爹会给你好好讲讲咱家的光荣事迹,让你知道你老子年轻时候有多风光。”说完示意虹年先坐下,去端了壶茶过来,顺手给妻子倒了一杯,虹母则转头递给了虹年,虹父一愣,又重新倒了一杯给她。
手中捧着热茶,虹年一副很久很久以前的沧桑模样,像极了那些讲故事的老爷子,“很久很久以前啊,话说……”虹年当场打断,“爹,咱能别整这些不务实的吗?”
虹父被打断好不容易才酝酿起来的情绪,满脸不高兴,对着虹年说道:“怎么,不想听啊?我还懒得讲呢。”说完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的样子,虹母在旁边扶着额头,这些年被这活宝父子逗乐了不知道多少次,一个为老不尊,一个为小不尊,都不是省油的灯。“行了,虹年你坐好,还有你,老大一人了,还和孩子计较。”
虹母一边一个,把两人摁回去,能管住他们父子的,也就这看着温婉的虹母了。虹父坐回去后,先是抿了一口热茶,这才接着说道:“好吧,我尽量长话短说。”看着虹年端端正正认真听讲的样子,虹父点了点头。
“年儿啊,你知道这个魔乱纪的来历吗?”虹年点了点头,没有回答,这也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了。
虹年有些莫名,魔乱纪,虹父又没出生,怎么一副自己经历过,无比荣耀的样子。虹父一眼瞟过就知道这小子又在编排自己,没好气地道:“你可别小看了这段岁月,一众江湖人士短短百年岁月,长的先天也不过至多两百寿元。短短百年间与妖斗,与天斗,与天争命,当时都说妖魔才是世间大势,不知道多少武林众人浴血才换来了今日这般情景。”
虹年听到这里面露敬重,武学是一代代发展的,在早前的年代,武学还不像如今这般百花争鸣,击杀妖兽需要的是拿命去填。那个时候的先辈是如何披荆斩棘已不可考,但是这并不是后人可以随意抹黑,甚至嘲笑前人的原因。面对历史,应心存敬畏。
看着虹年这般态度,虹父赞许地点了点头,虹母也在一旁提醒,“所以年儿,遇到一些前辈不能太过冒犯,为人处世应当常常自省才是正道。”虹年面色一肃,躬身回应:“孩儿知道了。”
“再后来啊,就出了那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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