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感情都是我放的?”
“没错,或许还不止那些。”
“哦?意思是那些刺客也是我安排的咯?”
“权长老,承认吧,难怪你会主动要求带君主来猎场,本以为你是临走前觉得自己没有教过君主觉得愧疚想要弥补,没想到你安的竟然是这样的心!”
“我安什么心了?”
权月指着自己看向秘书,秘书死死地低着头一言不发,似乎内心也已经认同了宫肃雅和带年的说法。
她又看向医生,医生只顾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根本看都懒得看她,地上的几个猎场负责人就更是恨不得能隐形了,毕竟白屹好好在宫里生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出宫就来了这儿,然后就受了伤,现在更是有了性命之忧,甭管责任在不在他们,只要这些上位者想,完全够他们掉好几次脑袋了。
这些负责人个个吓得脸色发白,哪儿还有心思理权月去站队,权月就这么被完完全全的无视了。
她似乎觉得荒唐,“呵”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要我承认可以啊,拿出证据。”
大摇大摆的坐下,此刻的权月已经有了一副破罐破摔的嘴脸,“没有证据,任你们猜的天花乱坠,你们也不能耐我何。”
他这样的表现似乎就是在变相承认蛇和野兽都是他放的,而刺杀白屹的那些黑衣人也是他找来的,只不过一时三刻大家没有证据无法拿他怎样,所以越发的嚣张。
带年看在场几个猎场的工作人员纷纷抬起了头一副惊奇的样子,明白权月这么说完全是在气头上可能一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误。
可这对带年来说是个机会,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否则待权月清醒过来就来不及了。
于是带年急忙义正严辞的补充道:“老夫就觉得奇怪,被蛇咬了君主竟然一声不吭,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现在老夫倒是想通了,君主并不是一言不发,森林里当时就只有你和君主两人,他就算喊了疼,蛇就是你放的,你也根本不会理会,不仅不会,甚至还会虐待年纪尚轻不能与你为敌的君主,你任君主体内的蛇毒发作,故意斩杀了你安排的人做成忠义尽全的样子,让人抓不住你的小辫子,权月啊权月,你好狠的心啊,你们权家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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