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与魔神组成的矛盾结合体,一经出世便将两种本不可能凝聚到一起的极端意境,投向了整个魂海空间。
“轰隆隆”
菱形晶体的出世,也带动了魂海十方塘的剧变。原本紧密相连,将魂池空间分割成十份的塘沿居然消失不见,而成四方之势的方塘,向外扩张三十丈的同时,格局也随之变成了圆形。
“呵呵呵炼液返晶,法印终成!这是成就阳神境的征兆。”
魂海重新迎回了光明,丁勉的意识也因此夺回了魂体的控制权。业魔来无影去无踪,虽然丁勉没有见到它真实的样子,但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业魔已经彻底走了。
若不是有那两件儒道圣宝的相助,今日他怕是在劫难逃了。
“嗡”
业魔已逝,承载着荒古浩然之势的儒服与礼冠,似是完成了他们的高义,一道犹似万千儒生齐言的中正之声,赫然传入了丁勉的心神。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汝可能做到?”
丁勉沉默了!
这两件儒道圣宝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不能过河拆桥。只是让他去接受这等只有儒圣才敢去追寻的高度,此刻的他做不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不敢去承诺对方,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去偿还儒之道对他的救命之恩。
足足过了半晌之后,丁勉才缓缓开口道,“对不起,我做不到!至少现在的我还没有做好迎接这等高度的准备!”
“唉儒之道,虽千万人而吾往矣,总有一天你会接受的!”
幽幽的叹息声传入了丁勉的心神,而自行穿戴在他身上的儒服与礼冠,似乎也变得陡然落寞了下来,随即虚影一晃,瞬间没入了丁勉的魂体深处,再也无迹可寻。
丁勉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那荒古儒圣之意看重的地方,但有一点他心里却是非常清楚,那个崇高儒愿对此时的他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包袱。不是他不愿去背,而是他的确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重振人族的信仰。他的目标是成为一个霸掌仙朝的无上仙枭,而不是一个将毕生精力全都奉献给人族大义的儒圣。
《或许有一天,我会接受你所说的高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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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是现在!人族的病根在与他们心中的 与贪婪,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呢!如果是在民心淳朴的荒古,兴许儒道会重新焕发第二春,可现在这方世界的水已经彻底变得浑浊不堪了,想要重现儒道之盛辉,以礼教人,比那重振佛宗还要难上数百倍不止啊》
曾经身为翰林院大学士的丁勉,前世虽然没有踏足真正的儒道,但对儒道的核心,他还是有着自己得一番见解。
儒以礼教人,以德服人,只是在这方干戈不息、乱贼横行、礼崩乐坏、三纲绝伦、父子反目、手足相残的人间魔窟下,想要以礼教人,将世人扭曲的三观,从无尽黑暗中重新拉回光明,着实有些痴人说梦
早在荒古时期,孔圣人便已对此有了定论 :
孔圣在家休息,弟子子张、子贡、子游陪侍,说话时说到了礼。
孔圣说:“坐下,你们三人,我给你们讲讲礼。礼周详地运用到各处无所不遍。”
子贡站起来离席回话说:“请问礼该如何?”
孔圣说:“虔敬而不合乎礼,叫做土气;谦恭而不合乎礼,叫做巴结;勇敢而不合乎礼,叫做乖逆。”
孔圣又说:“巴结混淆了慈悲和仁爱。”
子贡说:“请问怎么做才能做到合乎礼呢?”
孔圣说:“礼吗?礼,就是用来节制行为使之适中的。”
子贡退下来,子游上前说:“请问,所谓礼是不是为了治理恶劣习性而保全良好品行的呢?”
孔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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