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搞错了对象了,如果还有如果的话。【欲言又止】足够了!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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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悲的游戏啊,一点也不温柔含蓄的游戏开始了。
“生者和死者之间,到底如何衡量价值,我一直都找不到绪头,你若能证明这个价值的话,破例一次又有何妨。”
这是,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借口的冥王的原话。
“冥王的钩镰!看样子您是要在这场游戏里投下血本呀,这可真是很少见呢。”
“和获得的收益比起来,我的这点小手段倒显得阴暗了。算了,我也尽兴了,有你在此,我也不必再多此一举了。
回去了。”
冥王消失了。
“嗯!帝君不请吗?”
“哼!你少做激将。我才不上你的当,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对这小孩子的身份做一下介绍。”
“呵!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眼色劲,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看看是您否在知道之后,依旧有这个胆量。”
“少唬人,这个世界上牛鬼邪神多了,我还会因为一个名字吓到。”
“那既然您是这么说了,有这个觉悟的话,为何不亲自问问这个‘东西’呢!
经过刚刚那么一通搞,这个东西的意识大抵是已经恢复,虽然已经崩溃了,但是简单的回答还是可以的。”
“开什么玩笑,没有任何生命在经过‘冥王的钩镰’处理之后还有残识【常识】的。。。”说道这里,眼皮直跳的帝君突然间就惊悚了,到底是什么有趣的东西会让这位一向不苟言笑的帝王,如此变幻莫测呢。
他不说话,不代表在场的就没有一个话痨,就比如帮他说出来的:“比如。”
“原本就不应该被认同为存在的,那个唯一的传奇。。。
说完这话,他瞪大双眼,一双俊美的大手一会,一副画满‘山河秀水’的水墨画,从他手中飞向了天空,乍看之下竟然已经迎风而涨,化作了这遮天的屏障。
这才,他对着地上的小东西,小心翼翼的说道:“你,名字是什么?”
地上原本已经死掉的小东西,挺尸似的说道:“在劫。生在劫中,万劫不复的在劫。”
‘轰,轰!’天变了,就像坏死的电视,死頻般挥洒下无数无尽的天罚,
水难,
火灾,雷罚,就像是要对着本不该存在,存在就是责罚的,呼吸就是罪恶的某个东西的彻底毁灭。
宛如,象牙做的瓷器样的小玩具,可爱的,怜悯的,可悲的道具;一生之中难以详计的劫难,就像是一个被天给抛弃,遗忘的党徒。
这是前王们,唯一对他的描述。触目惊心的帝君,层层叠叠的被一种无名的负罪感包围了,麻木不仁的他,在此时此刻动摇了。
“大禁式---净世真言咒!
这可真是吓了一跳,您也要下重本。”
“我不会插手云下界的事,对此以后这术法会造成的后果,日后若追究起‘缘由’,我自会一臂承担。”
“您会错意了,我可不会对你是说:丢了,还是遗落了这禁物的借口,我所在意的,只是这个游戏的根本。
现在,骰子有三枚,点数都是六!
骰钟已经摇响了,筹码都已经买定离手,游戏已经开场了。
可以考虑的只剩下一个,事,要做呢!还是不做?
别自作多情了,王者们!我只是享受着游戏的内容,对此以外的东西,怎么样都无所谓。”
“哼,随你怎么说吧!我也走了,和你见一次心情就坏一次,但愿别见了。”
“随你。”
-----帝君,冥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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