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有两条路可走。其一,果断出手杀掉此人,哪怕对方不是这征东军的主帅。其二,与蛇共舞,对方想利用他,他又何尝不想利用对方。但是,他必须要试探出对方的底牌,否则倒不如一刀结果了此人,免得事情暴露,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我儿生前乃是他麾下的发丘中郎将,为他做了那么多损阴德之事,最后却落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他连一块墓碑都不为我儿立,甚至还说我儿是罪有应得。生前老夫没有为我儿讨回的能力,死后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中年人似有追忆地望着丁勉道,“既然你有吞并邙山之志,那老夫便助你端了他的老巢,以解老夫心头之恨。老夫这几千年来为了能赢取他的信任,为他秘密培养了那么多隐卫,而今也该是他们现世的时候了!”
“呵呵你以为单凭三言两语便能蛊惑人心吗?” 丁勉眼神犀利地死死盯着中年人,手中紫红长刀不知何时已经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一个小小的吞元境鬼修,凭什么能为邙山鬼王培养隐卫?难道就凭你这副卖相吗?”
“哈哈哈凭什么?”
中年人哈哈一笑,浑身气机忽然一变,旋即他的魂体似是被刀自上而下给削去了一半般,只留下了半边乳白色的魂躯。
“你是半圣儒修?不!你不是半圣!半圣圣魂不灭,而你仅有半边浩然之魂,你是半步半圣!”
中年人半边乳白色魂躯刚一现世,丁勉顿时只觉一股不畏不屈的磅礴浩然真意,灌满了整个帅帐。那夺目刺眼的白光,仿佛拥有呵天斥地的神秘力量般,将整个帅帐冲击的青烟四溢,风雷齐出。
“大帅!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几道急促的呼喊声。但是没有一个人胆敢冲进帅帐。
“无事!你们都退下吧!任何人不得靠近帅帐三丈之内”
“是!大帅!”
几人一听中年人不容置疑的话,立即向外退去。
几人走后,中年人这才恢复了之前的相貌。“就差半步,老夫便能真正跨入半圣之境了,可就是这半步却成了老夫永远也不可跃过的天堑。否则老夫又岂能容那邙山鬼王猖狂到这个时候!”
震惊之余,丁勉又有些狐疑地看向了中年人。“半副圣魂难道也惩治不了那邙山鬼王?不应该啊!”
中年人幽幽叹息一声,“老夫生前乃是大儒之身,临死之际才堪堪窥视到了半圣的一角。老夫本以为凭借这半副圣魂,纵使不能斩杀那邙山鬼王,也能重创其人。可惜老夫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老夫这半副圣魂虽能窥视一些天机,却还是受君王龙气的压制,哪怕是阴龙之气也同样克制老夫。若是一般的鬼雄,弹指间老夫便能腐蚀的他们魂飞魄散,可那邙山鬼王成魂之时,便有阴龙之气护身,老夫想要杀他,谈何容易啊!”
“呵呵兵在儒前,不知是兵成就了你的儒,还是儒成就了你的兵。若是你能一心钻研儒道,少造杀孽,即便身死之后没有看到那半圣一角,你也能借助地府的力量搞垮那邙山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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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有些可惜了啊!”
丁勉的话,让中年人不由浑身一颤,“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老夫生前的确太过偏激了啊!地府那边是指望不上了,所以老夫能依靠的只有你!”
心神感知力本就异于常人的丁勉,自然能分辨出对方话的真假。老实说,他图谋邙山也着实有些冒险。若是那邙山鬼王侥幸不死,一旦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对方将他图谋邙山的消息散布出去,整个地府乃至整方仙朝,将再无他藏身之地。所以,在不能完全确定邙山鬼王身陨之事,他是绝不会对邙山下手的。
“依靠我?你就这么相信我吗?若是那邙山鬼王侥幸不死,你的算计怕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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