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初同样望着窗外的霓虹,视线虽然有意无意瞥向顾曼,但那双眸子,却分明笼罩着几分雾霭一样的轻纱。
四年了,找回记忆之后再次看到她,他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何尝不想再次不顾一切的将她拥入怀中。
可……
最近他又开始常常做那个梦了。
梦里,她举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对准了自己,她无情的扣下了扳机,子弹贯穿了自己。
每每他做完这个梦,后背都会被汗水浸湿。
他觉得很空,但又无处诉说,可……他却对她恨不起来。
于是,就一直陷入这种痛苦的循环往复当中,直到现在都无法自拔。
——
翌日。
顾曼和萧妄初赶到程家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半只脚踏进监狱的程多智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看到萧妄初领着顾曼进来,他眼前微微一亮,挑着眉毛,朗笑一声,脸上的横肉直哆嗦:“嚯~这一个是极品,还是你小子会挑啊~”
虽然他人在国,但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华国的情况,所以,萧妄初亲手将魏瑟送进监狱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程多智为人阴险,平生有两大爱好,第一是泡妞,第二是玩女人。
之前魏瑟是萧妄初的夫人时,他就没少暗送秋波。
但魏瑟那样的货色,跟眼前这姑娘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抹了一把脸,将手中茶盏放下,缓缓站起了身,看向顾曼的眼神简直垂涎欲滴。
这一切都被萧妄初看在眼里,他眯起眼眸,眸光沉冷:“什么时候程家的家规竟然遭到如此的无视了?”他声音裹挟着几分危险。
在程家,甭管你辈分多高,见到掌权人,就得起身弯腰作揖行礼。
可程多智显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心里。
又好似没有将萧妄初这个“家主”放在眼里。
心里阴笑一声,暗骂道:“家规?你个外人也配?”
脸上却是堆起了笑:“是是是,请家主安~”说着,弯下腰朝萧妄初作了个揖。
萧妄初垂下眼皮,藏下眸中暗芒,并未再说什么,看了顾曼一眼,两人往里走去,去的正是祠堂方向。
程多智见状,笑着问道:“家主去祠堂?”
“去找三叔和月茹。”萧妄初罕见的肯跟他多说两句话。
程多智一听,眼瞳微眯。
程多才和其女儿程月茹常年看守程家祠堂,但好端端的,他一回来就去找他们二人?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想到此,程多智捻了捻人中两侧的小胡子,鼠眼一眯,抬脚了跟了上去。
前面并排走着的萧妄初和顾曼见到鱼儿上了钩,便相互对视一眼,压住了隐隐上扬的唇角。
程家祠堂。
两人一进去,就看到程多才和程月茹正小心的清扫着地面和牌位上的灰尘。
见到萧妄初,两人微微躬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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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恭敬道:“家主~”
萧妄初微微颔首,侧身眼睛一斜,便看到了尾随而至的程多智。
唇角扬起一抹讥讽,收回视线,取了香来,点燃,朝程家牌位拜了几拜。
顾曼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程多才身边的程月茹。
那女孩儿天庭饱满,厚耳垂,厚嘴唇,看起来是忠厚相,心里默默给她打了个九十分。
程月茹也看到了顾曼,朝萧妄初投去了询问的视线。
“她是医治好豆丁的那位神医。”但萧妄初并未过多解释。
那位神医?可带她回祠堂做什么?程家祠堂可是不许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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