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拔小秧,由金锁等男劳力把小秧运送到大田栽插。这些小秧插到大田里,就是通常所说的水稻。>
他在秧田取小秧时,毅虹也像白宁如此惨叫。一条蚂蝗叮在她小腿肚子上,尽情地吸着血。正从田埂上路过的郝奶奶很有经验,在过去漂泊捕鱼的日子里经常遭遇蚂蝗吸血,她说:“毅虹,快用手巴掌抽打,不要怕疼,使劲儿。”>
毅虹还是没有把它拍打下来,郝奶奶脱掉鞋子,蹒跚着小脚下了小秧田。她坐在爬爬凳上,把毅虹揽在怀里,噼啪噼啪三四下,蚂蝗就乖乖地松了口。>
想到这里,金锁立即把白宁拥在怀里,抓住她的脚拍打,蚂蝗终于掉了下来。可是白宁脚上不停地流着血,金锁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用嘴吮吸。>
白宁别提有多激动了,她忘记了害怕,忘记了疼痛,嘴唇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头发。一股汗味蹿进她的鼻孔,她感到清新爽快,就像吸进了大量的负氧离子。>
胡林挥挥手,瞬间,石块如雨点般飞向水面,金锁和白宁被溅得全身是水。片刻,大家从乱草杂树里钻出来起哄:“亲一个,亲一个……”弄得白宁和金锁很难为情。>
熊虎觉得白宁对他有点意思,那是在大队支书苟石家门外,他误解了白宁对他的灿烂一笑。>
其实,当你暗恋一个人的时候,总感觉那个人也喜欢你。这是所有单相思者的通病,熊虎又何尝不是这样?>
他想保护白宁,为她做一切。但又不知从何做起,琢磨了一段时间,他觉得喜欢一个人,首先得把她的身体调养好,没有健康的体魄爱有何用?他看着白宁既当社员又当队长,累瘦了许多,心疼不已。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想着用做饭的优势,给白宁偷偷加餐。>
稀粥里藏一个剥好壳的煮鸡蛋,干饭里搁几块红烧肉,汤面里多放一勺脂油……>
白宁有个习惯,吃饭时喜欢端着碗到屋外远眺黑铜山脉,尤其是知青队的那座山,她是在欣赏山景,还是在规划未来?只有她自己清楚。因此对熊虎的特别关照她并没有十分在意,倒是认为他做事挺有新意,竟然用藏菜于饭的办法天天给大家惊喜。>
想着金锁与大家同吃同劳动,伙食一定不如部队,白宁就把自己饭碗里的几块肉挟给金锁。>
“呀,猪肉!”>
“哪来的?”>
“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
“金锁同志好有福!”>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白宁这才知道她碗里的猪肉来路不明。她想弄明白原委,但是当着众人的面发问,熊虎一定很难堪。白宁做事一向是温和的,她选择了约他单独谈心。>
熊虎高兴得快蹦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啊,白宁真领了他的情,还主动与他幽会。>
白宁披头盖脑地问他,她碗里藏的猪肉是怎么回事,熊虎支支吾吾地道出了实情。白宁虽然恼火,但没有吭气,转身就走了。>
白宁立即召开知青紧急会议,并邀请金锁和胡林参加。>
对于熊虎用公款给自己加餐,她虽然很生气,但他毕竟暗恋自己,想在自己面前好好表现,争取获得好感,也是情有可原。她已经饱尝过暗恋金锁的苦涩滋味,因此还是给熊虎留足了面子,只字没有批评他。>
然而,白宁对自己要求严格,既做了严肃的自我批评,还明确表态她多占的便宜折价退赔。>
金锁对白宁既坚持原则又给熊虎留足面子的做法很是佩服,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提升了不少。>
胡林趁机讨好白宁,说白宁姿态很高,这件事本来就是熊虎的错,退赔就不必了。如果要退赔,也应该是熊虎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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