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毅虹可以堂而皇之地享受生产队的各种分配。当然思锁仍然是黑人黑户,既报不了户口也分不了口粮。这也不是队长金楚生所能做得了主的。>
其实,毅虹是爱面子的人,她并不愿意到金楚生家耍无赖。当金队长同意她单独立户后,她反倒觉得在金家闹得有点过分,特别是对不起他老婆和来弟。她抱着思锁,深深地鞠躬道歉告辞。>
“等一等。”>
毅虹一愣,又鞠了一躬说:“来弟,我到你家吃住,是没得法子的事,得罪了。”>
“我不是说这个,今天你不是要上工挣工分吗?让郝奶奶歇一歇,我痛经就不去上工了,帮你照看思锁。”>
“这,不合适……”>
“不要犹豫了,有啥不合适?”来弟说着就从毅虹手中把思锁抱去。金楚生夫妇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来弟,瘟神好不容易送走,怎么又要请回来呢?>
毅虹十分诧异,太阳打西天出了,自从金楚生骚扰自己后,来弟就把自己当祸水,现在怎么立地成佛了。这反倒让毅虹担心起来,是不是来弟发现了什么?她委婉地说:“来弟,谢谢你的好意,思锁我还是带走。这么多天在你家闹腾,白吃白喝的,不能再麻烦了。”>
“毅虹你放心,思锁在我家我们会好好照顾的,说不定他是我们金家……”>
来弟说一半留一半,毅虹心中有数她的下言是什么,她拗不过来弟,只能把思锁暂时放在金家。>
毅虹走后,来弟凑到她母亲耳边低声地说:“毅虹在咱们家大闹天宫,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吭气,我看思锁像爹,就一直在观察,越看越像。”她娘惊恐地说:“这可如何是好?”来弟说:“先把情况弄清楚再说。”>
接着,两人一起动手把思锁的衣服脱得精光。金楚生疑惑地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你就不要问这么多了,好好配合,我叫你干啥就干啥。”来弟诡异地说,“爹,你也把衣服脱了,下身留条裤头儿就行。”>
“你……”金楚生很气愤,但又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
“你什么你,看看你快活得有没有惹出祸来。”来弟说着就为父亲解纽扣儿。>
金楚生完全明白了,原来老婆和来弟怀疑思锁是他的孩子,想进行外貌比对。比就比呗,怕什么?反正思锁不是自己的孩子。他非常生气,猛烈推开来弟,把一件件脱下的衣服甩得满天飞,气鼓鼓地说:“我让你们看,看个够!”>
由于遗传的原因,父母与子女的外貌长相一般都会有某些相似的地方,通过外貌长相的对比可以确定亲子关系。当然这是最原始的方法,只能作为判断时的参考。>
在人的相貌中,分为“扁头”和“长头”,卷发和直发,双眼皮和单眼皮,长睫毛和短睫毛,有耳垂和无耳垂,卷舌和平舌……>
粗中有细的来弟,在与毅虹的近距离接触中,已经仔细观察比对,思锁有的地方与毅虹并不一样,可是这些不一样的地方恰恰与父亲金楚生一样,这使来弟怒发冲冠。她尽力压住中烧的怒火,仔细对肩、手臂、手和腿脚进行比对。她惊奇地发现,思锁的腿就像是她父亲腿的缩微版,她几乎可以断定思锁就是她父亲金楚生的儿子。>
“爹,你为什么要骗我们?”来弟不拐弯地问金楚生。>
“我骗什么了?莫名其妙!”金楚生没有好气地说。>
“思锁就是你的儿子!”来弟直截了当地说。>
“你个老不死的,你在外头有了儿子,怎么向当兵的儿子金锁交代。”金楚生老婆哭着说。>
金楚生心中明白,他与毅虹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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