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在冬天就没啥事,除了喝酒就是打牌、唠嗑,这唠嗑时间一久,即便是贼能吹牛的家伙似乎也无法寻找出太多的话题来。
所以那家伙嘴里一说出牛小伟最近干了一件缺德事,无疑一下子将周围人的兴趣给调动了起来。
“啥事啊?”
“我们咋不知道啊?”
……
那家伙微微一笑,“这件事情仅限于少部分人在小范围内知晓,你们当然不清楚了。”
“得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这是啥事。”
“前些天不是牛小伟和于小丽处对象吗?”
“这知道,说重点。”
“这于小丽条件也不差吧,结果牛小伟背着人家于小丽干了一件缺德事。”说完这句话,这家伙又欲言又止,没有接着说下去。
众人都盼着到底是什么事情呢,结果又没有听见下文,便又是纷纷询问了起来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说兄弟,你跟大伙儿说话就别像是讲评书一样,说到关键的地方就停下来好不好?”
“我这不得掏支烟抽吗?”那家伙说了之后,其实自己并没有掏烟,而是把目光对准了周围的人。
“抽我的,长白山。”一个看起来豪爽的老爷们儿赶紧掏出一支烟。
点上烟,这家伙又狠狠地抽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也不知道牛小伟哪根筋不对,在于德水去他家打麻将的时候,让马二虎和二毛驴子假装厂联防队的人去抓赌博,这俩愣头青,虎头虎脑的,怎么可能是厂联防队的人,结果当众被识破,马二虎和二毛驴子当场就供认是牛小伟在背后主使的,这把于德水给气的啊,本来那一把是清一色的,要赢好几百呢,结果被这三个家伙给破坏了。”
“我就说于小丽为何和牛小伟分手嘛,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不咋地。”
“牛小伟这脑袋好像有些不正常啊。”
“正不正常咱不知道,但是咱知道肯定不好使,你说他牛小伟缺这钱?”
……
刚巧,他们讨论牛小伟的事情被路过的牛永贵听了个正着,牛永贵原本很想发作的,不过碍于人家说的是事实,自己一发作,可不就是承认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牛永贵憋着火气,一脚把房门给撞开了,将着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牛小伟都给吓了一跳。
“你哪里受伤了?”牛永贵黑着脸看着他问道。
“脚啊。”
“老子知道,我问你为啥受伤的?”牛永贵板着脸继续问道。
“爸,你瞅你啥记性啊,我都说了好几遍,是扭伤的。”
“胡说,扭伤的能扭到那个位置?”先前那些家伙们的吹牛唠嗑,牛永贵听的是清清楚楚,他也好生回想了一下,可不咋地,扭伤的能扭到那个位置?
“这就是扭伤啊。”牛小伟还继续坚持着他之前的说法。
“小伟,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这脚扭伤,外面的人又开始闲言碎语起来。”牛永贵叹了口气,摸了摸他那光亮的大脑袋。
“爸,这嘴是长在别人脸上的,咱管不着,说白了,那帮家伙不就是羡慕嫉妒恨吗?你说以前我牛小伟混的不咋地的时候,背后说我的人没几个吧。”
“胡说。”牛永贵怒目圆瞪:“你以前混的不咋地的时候,你以为他们不说你啊,还不是照样在背后嚼你舌头,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那咱也管不了那么多啊。”牛小伟见着老爷子似乎真的要生气了,赶紧安慰起来。
……
经过两天的侦察,孙明带着满满的成果归来。
一进屋,他的嘴里便是嚷嚷起来:“哎呀,妈呀,这两天可算是把我们几个给累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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