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现什么意外,会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呢。
唇角的笑容恶劣起来。
床上裹着丝滑如水被子的女人,看到男人这个表情,心里的惧怕突然没那么多了。
“大人,”她忍着羞涩和颤抖说道,“奴家,明天还能来服侍您吗?”
“哈哈哈。”张弼安朗笑起来,捏住女人的下巴,说道:“你很好。”
三天后,也是八月份的最后一天,张弼安在承天殿登基为帝,随即就带着左右两个皇后,去濮氏宗庙祭祀濮氏先祖,返回京城的时候,还在濮氏修建于京郊的寰丘上简单地祭祀了天地。
春风楼生意极好,半下午的时候就渐渐上人了,这些人大部分是过来闲磕牙打屁的,最多是点一碟小菜,就坐在那儿听曲儿看歌舞。
林春浓正和张纯之坐在二楼的一个包厢,开着窗户听下面那些人在说的话。
“那个长公主的男人,真得登基了?”林春浓很是不可思议,她不知道自己是古人还是古人是现代人了。
张纯之笑着把他面前的甜点往小丫头面前推了推,道:“一边吃一边听。”
“张弼安跟那些臣子达成协议了,以后还会把皇位归还,在皇家无近宗子嗣可立的情况下,这个办法比找个远宗的来承嗣要好很多。”
说完了,张纯之才想起面前的小丫头可能听不懂,不想就听她问道:“张弼安既然要还,现在为什么要登基啊。”
张纯之一愣,没想到小囡囡这么聪明,不过一个小囡囡都能明白的事,那些大臣真都不知道吗?
可惜,如今能为皇家说话的人,早先已被长公主都处理掉了。
如同爷爷说的,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忠正勇敢的人不会有太多,但有的时候只有一个,也够了。因为大部分人是从众的,有一个人站出来,便会带动更多的人。
现在,最敢说的秦大儒都被全家抄斩了,即使有人忠于皇家,这个时候也不敢跟掌着军权的张弼安谏言什么。
想了半天,张纯之抚着小丫头的脑袋,说道:“可能人都想当皇帝吧。”
“泰安帝是受命于天,这是妥妥的,”楼下的说话声突然显出来一道洪亮的嗓音,“我才从京城过来,两天前亲眼目睹了泰安帝在寰丘祭祀时,天空中出现一座虹桥,直接连接着地面和天上的一座天宫。”
“白云道长说,泰安帝是东武大帝下凡来历劫的,这定天下,就是劫数中的一道。”
东武大帝,这个林春浓知道,她看过不少大夏的民间话本,东武大帝就是天上掌管所有武将将的帝星。
难道张弼安还要收服这大夏的全部兵权?
念头刚落下,就听旁边的张纯之笑道:“好大的野心,只怕天下人不都是好哄的黔首黎民。”
注意到小丫头看着自己,张纯之对她柔和地笑了下。
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也不等里面应答,一只纤纤玉手便把门推开,素娘挽着手臂站在门口,说道:“到练舞的时间了。”
经过好几天的相处,林春浓已经和舞娘熟悉了,她还挂牌的时候名中有个素字,现在只做教习的舞娘,便让人以素娘称之。
素娘是个比月娘还严厉的人,林春浓每次看见她都心里一抖。
张纯之也知道这素娘的脾气,好声好气道:“囡囡昨天练姿势的时候,腿拉伤了,让她休息两天吧。”
素娘看了张纯之一眼,说道:“你要是为她好,就不要总是拦着,她每次练舞之后,还有你这个哥哥在旁关怀上药,其他的姑娘们可都是默默忍受过来的。”
“我们不需要在你们这里谋生,”张纯之的面色有些严肃。
素娘嗤笑一声,“不用在我们谋生,她一个小姑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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