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地看着金锁。昨天他回家后用白酒浸泡玉米,今天野鸡吃的就是这种玉米粒,当然会醉了。这是他学习的他爷爷捕捉野鸡的方法。>
他俩一个抱着野鸡,扒开它的小嘴。一个用芦苇叶卷成小锥体取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它的嘴里。>
两个小家伙相视一笑,这多么像在喂养自己的小宝宝啊。他俩在静静等待它醒来,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它的头开始左右轻轻地动了起来。他把它放在地上,它慢慢地站立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前方走去。>
毅虹想到这里,开心地笑了,她感到很甜蜜。>
她猛一抬头,父亲就在面前。他一反常态地怒吼:“滚开!”>
“爹,我能把鸡救活!”毅虹捉摸着,当时她嗅到了从鸡窝吹过来的酒味儿,那个贼肯定是喂了泡过酒精的玉米,鸡才醉的。>
“我们家不需要你救,滚远点!”万固并不领毅虹的情。>
毅虹还能说什么呢?把泪水咽到肚子里。不管怎么说,是父母给了自己生命,还抚养到十八岁,养育之恩怎能忘怀?她想,家里没有这四只老母鸡,以后油盐酱醋和父亲买水烟的钱哪里来?于是,她边跑边喊:“鸡吃了泡过酒精的玉米,给它喂点水,两个多小时会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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