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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毅虹和金锁根本不知道她脸红的原因。>
三个少豪,一边走着一边吃着一边海阔天空地聊着,可以说是眼里无路目中无人。>
“绕着走,小心柏油!”>
养路工人正在修路,路边停放着一辆装着煎熬柏油铁锅的推车,锅中的柏油被熔化了,正冒着泡泡窜着青烟。工人用长柄铁勺从锅中舀满熔化了的柏油,手脚麻利地泼向石子。他一见来了两位女孩,便吼了起来。>
金领猛抬头,毅虹和白宁已经接近那刚刚浇上柏油的石子地面。>
金锁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救毅虹,他箭步冲向前去,想一把抱住她。>
毅虹被拽住了,安全无恙。但是,白宁被金锁撞倒,双脚和裤管沾上了柏油。洁白的球鞋黏上黑油不说,裤管上形成了一串小洞,哎,的确良的料子岂能受热啊?>
不幸的是,小腿肚子被烫伤,虽然不算严重,但也有几处破了皮。>
金锁想到这里,脱口而出:“对不起。”>
“你是第一次说对不起,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白宁笑呵呵地说。>
“白宁,过去我总欺负你,是不是记恨我?”>
“我哪里敢恨你?不管你如何对我。”>
“那,你今天这身打扮?”>
“哈哈哈,我是想告诉你,与你有关的物品我都收藏着,还有很多呢。”>
“你就从来没有恨过我?”>
“恨过,你对毅虹那么好,对我却冷若冰霜。其实也不是恨你,是吃毅虹的醋。”白宁鼓起勇气,模仿着过去的毅虹,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噘起小嘴说,“如果你再欺负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面对白宁的正面进攻,金锁开始警惕起来。他把话题扯开,直截了当地问:“我给毅虹的信你转交了吗?”>
对于突如其来的提问,白宁有点猝不及防,她很快镇定下来说:“信,什么信?我没有收到你的信,怎么转交?”>
“我给毅虹写了那么多信,请你转交,难道你一封都没收到?”>
“你是怀疑我吃了黑?”白宁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别哭呀,可是我收到了毅虹的两封信。”>
“毅虹有你的地址,那怎么可能?”>
“很奇怪呀,第一封信说生了孩子怪我不管她,紧接着第二封信说是闹着玩,吓唬我的。这到底是咋回事嘛?”>
白宁头一扬,说:“哼,她还有脸给你写信,你戴绿帽子了,她已经和别的男人生了儿子。”>
“什么……”金锁瞠目结舌。>
“我姐姐好不容易找到关系让她流产,她倒好,进了医院却反悔了,我姐急得回了家,好长时间也没有去十里坊。”>
“你姐姐,谁呀?”>
“白静啊。”>
“白部长?是你姐姐?”>
“不然呢?我怀疑这孩子是你的,我姐说,绝对不可能,按时间推算,毅虹和那个男人鬼混,应该发生在你当兵之后。”>
金锁犹如五雷轰顶,他双手箍住头,仰天长啸:啊……>
她拉住他在田埂上坐下,他用力一推,白宁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
他拿起钉耙开始锄地种玉米,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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