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取这种蛇药。她学着毅虹为金锁敷药的样子,先把药丸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将被唾液调和后的蛇药取出。她噘着嘴巴对准熊虎的鼻伤吹了吹,再将蛇药轻轻地敷在他的鼻子上。>
熊虎呼吸着白宁的气息,心跳迅速加快,立马抓住白宁为他敷药的手,硬生生地吻了她的面颊,总算补上了那个没有得到的吻。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在白宁眼前晃来晃去。>
白宁顾不得被偷吻的不悦,从熊虎手中夺过照片。>
照片上,有海通市一中的公章钢印,背面的相纸有部分被撕掉一层,这张照片分明是毅虹从毕业证上撕下的。是的,这是金锁入伍前毅虹赠送给他的礼物。>
金锁有毅虹的照片白宁并不感到奇怪,毕竟他们曾经是恋人。但是,毅虹下贱得与金锁的父亲金楚生相好,并生下儿子,金锁居然还保存她的照片,更让人很难理解的是,他还经常偷偷地看着照片流泪。>
毅虹对金锁那样无情无义,为什么金锁心中却还忘不了她?白宁很郁闷,郁闷得吃不下饭,郁闷得不想理金锁。而金锁整天忙忙碌碌,除了消瘦了许多,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快。白宁由郁闷转为自责,作为未婚妻竟然对他内心的痛苦毫无觉察和体谅,如果不是毅虹的这张照片出现,白宁还会与金锁计较他随意动用私款的事呢。>
白宁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记忆越深,忘掉越难。放下真的很难,尤其是面对辜负自己的人时,会更痛苦,实际上是一种折磨。哎,针不刺在自己身上,哪里知道有多痛?>
此时的白宁,完全不记金锁瞒着她动用私款的前嫌,反倒觉得他是个有情有义忠于爱情的男人,她为金锁的痛苦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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