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利用,城管人员应该不会反对,也就是说不会作为盲流遣返。但是居无定所,露宿街头、桥头,这可能是不允许的。她要吸取在申海编故事谎称乞讨露宿街头而被作为盲流收容的教训。千万不能在市区露宿,若被遣返,将前功尽弃。>
夜里寄身何处?这是迫在眉睫的问题。到城乡接合部两不管的地带,找个废弃的窑洞、桥洞,甚至在树林里搭个小棚子寄身,这应该相对安全。不管怎么说,栖身之地必须是无人管理的地方才行。>
若能如此,白天就可以到城里边拾荒边找工作,也许能走出一条新路来。>
毅虹带着思锁走大街穿小巷,离开了喧闹的城市中心。>
“妈妈,你看,前面有个袋子。”>
“去,拾起来看看。”>
沉甸甸的尼龙布袋子里,有一本高考复习资料和十来只装在小塑料袋子中的包子。>
“思锁,你在路边等失主来认领,里面有资料人家一定很着急。我在附近捡垃圾。”>
“好的。”思锁答应着妈妈,就站在路边盯着行人,等候失主到来。>
一位小伙子满头大汗,骑着自行飞奔过来。他看到了站在路边的思锁手提的尼龙布袋,就来了个急刹车,差点摔倒。>
“谢谢小弟弟!真急死人,我还以为找不到了,多亏了你。”小伙子非常感激地说着,立即从思锁手中接过尼龙布袋。那小伙子打开袋子一看,急得周身颤抖起来,眼里射着质疑的目光,问道:“钱呢?”>
思锁不解地问:“什么钱?”>
“一千块去哪儿了?”小伙子没好气地质问。>
“捡到的时候,里边就没有钱。”思锁解释说。>
“还拾金不昧装好人?快把钱还给我,一千块钱!”小伙子不客气地说。>
“叔叔,我从来不会说谎的,不曾看到钱,真的不骗你。”思锁委屈地说。>
“偷了钱还装什么装,去派出所谈。”小伙子用鹭城方言说着,拽着思锁的胳膊,不分青红皂白,把他往派出所扭送。>
看热闹的群众都指责思锁说,小小年纪,手脚不干净。>
思锁委屈地哭了,大声喊:“妈妈,救我!”>
正在不远处捡垃圾的毅虹听到思锁的呼救声,立马冲向路边。怎能去派出所?如果检查身份,不就露馅儿了吗?那样,就得回十里坊啊。她想以气势压住对方,一边奔跑一边大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凭什么去派出所?放开我儿子,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抢钱还有理了?心虚不敢去派出所?”>
“叫花子还能教出好人?”>
“一看你儿子就像个贼。”>
毅虹顾不得路人的指责和谩骂,在围观人群里横冲直撞,试图冲出去追赶思锁。眼看很难突围,她就跪在地上哀求:“放我走,我要救儿子。”>
当围观群众散去后,思锁已经被带出去很远。>
民警分别做了笔录,并安慰小伙子说:“周向城,不要急,你先回去,我们将继续审查。只要钱是他拿的,一个也跑不掉。你也好好想想,有没有把钱放在其他什么地方,不要冤枉了人家小孩。你想,小孩如果真拿了钱,为什么不逃走,而是站在路边等你呢?”>
“警察同志,钱就放在这袋子里,肯定是他拿的。那男孩儿不是在路边等我,而是在等他妈妈。我再晚一点点就抓不住他了。”周向城说着就跪在地上。>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周向城这么一跪,警察有点慌了,连忙对他说:“快起来,快起来,别急,啊,我们会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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