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戒的时候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迟安瑜咬了下嘴唇,美眸透亮又朦胧,脸颊白里透红。
“我不管。”她说:“男人送女人钻戒,就是求婚的意思,你送了,我就当你求了。”
“这还能当?”说完,低头又想亲她。
迟安瑜抬手捂住男人的唇,作势要离开他的怀抱,“不娶算了,我找别人去。”
顾辞却将她重重压在身下,厮磨:“都这样了,除了我,谁敢娶你。”
迟安瑜只觉身上被男人点的火烧得难受,用仅剩的理智说出最后一句:“那,我们下午去领证好不好?”
顾辞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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