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手不大,但是比例好,手指纤细,看起来修长漂亮。
顾辞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掌纹,有点痒,迟安瑜不自觉蜷起手指,当男人的薄唇落在她的食指指背上,她蜷缩得更紧了一些。
“听柳姨说,您昨晚凌晨回来的,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迟安瑜开口,想缓解这令人不自在的气氛。
从迟安瑜的角度看去,男人挺拔的鼻梁与她的手腕重叠,剑眉修长,透着几分凌厉。
“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是不是晚了点?”顾辞开腔说,迟安瑜的手还被他握在大掌中。
迟安瑜睫毛垂着,“您现在去睡也来得及。”
“睡什么?”顾辞拇指摩挲她的手背。
说这句话时,清冷的眼睛看着迟安瑜,眼神禁欲迷人,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下流。
迟安瑜脸红,往回抽手,委婉说着撵人的话:“我要看书了。”
“急什么。”说着,顾辞拿开搁在迟安瑜腰间的手,从休闲裤口袋里掏出一只满绿的翡翠圆条手镯。
抬起迟安瑜的手,套上她的腕。
翠绿与瓷白形成鲜明的色差,视觉上悦目娱心。
相比于这看着就价值不菲的镯子,男人做这些时不紧不慢的举止和坦然自信的神情,更叫人心动。
腕部肌肤传来凉意,迟安瑜眼底却映着男人好看的五官轮廓,“男人总是送女人东西,很容易引起女人误会的。”
顾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双手掐住她的腰身用力一握,声线平缓地反问:“是误会吗?”
“……”迟安瑜扶着男人精壮的大臂,把皮球又踢回顾辞那儿:“难道不是么?”
“我以为,我做的已经很明显了。”说着,他双手忽地使力,把迟安瑜往怀里再次拉近,迟安瑜的胯骨一下子贴上男人的皮带。
耳边,是顾辞磁实的嗓音:“没想到被沈小姐判定为误会,看来是顾某做的还不够。”
以前听他这么喊她,觉得陌生又疏冷,如今有了亲密接触后再听,竟有股暧昧的亲近感。
迟安瑜感受到后腰的男人手在施加力道,紧密相贴之下,一些触感清晰起来。
男女之间的亲密,有了一次之后,后面就开始水到渠成和肆无忌惮。
迟安瑜十指蜷缩,揪住了顾辞的羊毛衫肩膀,眉间难掩娇羞:“您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您什么想法……”
“想听我说什么?”顾辞偏头吻了下女孩的脸颊,触感很嫩,又亲一下。
“……”
迟安瑜在他亲第二下的时候躲开。
心底有些不满他这种似是而非的说话方式,就像是隔靴搔痒,总也到不了点子上。
但要跟他抠字眼,又抠不出什么错处。
顾辞揪着她不高兴的小模样,要笑不笑的,抬手捏了下她软软的脸蛋儿:“难不成你以为顾某做这些,是在当慈善家?”
这话,变相地表达了成熟男人的心思。
但最后三个字,让迟安瑜想起曾经被他漠视和拒绝的经历。
当时她没觉得他作为一个陌生人那样的决定有错,现在回想,会有遗憾,但不会怨恨。
遗憾他如果能早点施以援手,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在想什么?”顾辞忽然问。
迟安瑜没有提过去,没有男人喜欢听女人不停地追忆过往,男人是现实的动物,他们更注重当下和未来。
抿了抿唇,迟安瑜抬起右手腕:“这镯子看起来有点太成熟了,适合四十多岁的女人戴。”
顾辞眼底藏着笑:“那就收着,等长大了再戴。”
‘长大’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像长辈在说小孩,有股别样的温和,又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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