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该是绝杀的一招,却被对手一个勾拳打在下巴上,狠狠摔倒地上,喉咙里一阵一阵泛起腥甜。
他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脚步继续。
爬不起来就是死。
对手下手半点没有放水,凶悍的狠,带着拳套的手,一下一下猛砸他的身体。
在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成王败寇而已。
耳边嗡嗡嗡的响,观众们的喧闹声,欢呼声,混乱地如同鬼怪妖魔。
中场休息,那男人靠在这边角落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流不止,他太清楚自己这一刻强弩之末的状态。
他朋友又拿着水过去了,苏姜没道理看着人死啊,更何况还是个四星,走过去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夺过他手里的矿泉水,把他头按在地上。
这一变故引来了周遭所有的视线。
地下赌场看场的马仔们也开始围过来。
褚锡焊皱眉看向擂台下的那个女人。
苏姜抬头对褚锡焊,平静地说:“你没发现自己状态不对么,你朋友在你喝的水里下安眠药了,你再喝两口,下半场死在擂台上都没人给你收尸。”
“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给自己兄弟下药!”那人这是不承认呀,但是惊慌失措的语气,还有飘忽不定的眼神都昭示着他的心虚。
苏姜一脚踩在那人脸上,他发出一声惨叫来。
褚锡焊又不傻,他确实发现自己状态不对了,而且这小姑娘也没必要骗他,一时间,他又气又恨,怪自己天真,信了刘岩这王.八.蛋的鬼话!
苏姜走上楼梯,隔着擂台绳子跟褚锡焊说:“我是学医的,你要是信得过我,我给你扎两针,能让你不那么困,暂时保持清醒,至少让你活着走下来。”
褚锡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就凭她两句话,就真的任她施为,把自己小命交在了她手里。
自从遇到傅小斯后,苏姜还真是随身携带银针的,一是方便杀人于无形,二是也为了自保,没想到现在先给救人用上了。
褚锡焊瞬间觉得自己身体轻松了很多,找到状态的褚锡焊威力简直不要太大,对手虽然比他魁梧许多却也不是他的对手。
......
......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筹义走进来站到司坛身边:“司爷,今天不回去么?”
平日里司坛十点就回去了,他一向是个作息极规律的人。
但是今天。
那个小姑娘没来,他看了一眼表竟然已经十一点了,倒是他有些魔怔了,佛珠也停下来。
“走吧。”他起身。
在外面候着,恭敬弯腰:“司先生。”
“嗯。”
筹义关上车门,再绕去前面坐在副驾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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