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自己。
薄斯言是这样，叶梓姗也是这样。
纪凝的粉丝不会怪除了始作俑者以外的任何人。
又是一年纪凝的生日。
路人们总是能在各个城市的投屏中，看见纪凝的生前的照片视频。
就好像她还活着。
无论是纪凝的粉丝，还是曾经受到过纪凝和纪念品帮助的孩子们，都会在这一天为她唱一首生日歌。
以此来祈愿她来生顺遂安宁，一辈子都被永恒的爱意包围，永远平安喜乐。
有记者把话筒递到薄斯言面前，问他如何看待纪凝粉丝这么久了还执迷不悟。
薄斯言看了那个记者一眼，从他手里接过话筒，眉眼疏冷，“她们不是执迷不悟，她们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延续她的生命。”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