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如此,很尊敬谢伊人,然后又问起身边这位年轻人,谢伊人说‘拉回来的投资人’,苏然从众人眼里看到了‘好像拉了个冤大头回来’。
“刘大娘,看到我阿翁了吗?”
“在家晒烟草。”
“嗯。”
谢伊人带着苏然往家走,苏然看着一路上所有人都对谢伊人很尊敬,好奇道:“伊人,为什么他们对你那么尊敬?莫非你是你们寨子里的首领?”
谢伊人:“不是,我们寨子的首领是我阿翁,他才是,而且还兼任村支书。”
苏然:“噢,就是那个你下蛊的话,村支书会不高兴,说的就是你阿翁?”
谢伊人:“嗯。”
苏然:“那到底有没有蛊?”
“少多问,走啦……阿翁~”谢伊人在田埂上喊了声,笃笃笃的小跑到一户吊脚楼前院子里,与一位白发苍苍的苗族老者撒娇,老者宠溺的摸了摸谢伊人的小脸蛋,寒暄两句,看向托着行李走来的年轻人:“这位是?”
“阿翁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苏然……苏然这位是我阿翁……”谢伊人如此介绍着,又兴奋的把苏然要来给我们修路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苏然一直都很好奇谢伊人为什么那么执着发展家乡,感觉是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使命一样。
而阿翁却将信将疑,不过并未表现在脸上,在此之前谢伊人就给阿翁说过苏然要修路的事,阿翁只当做是天真,就算苏然来了他也不怎么相信的,因为修路是个花大钱的事,他最担心的是‘城市套路深’我家伊人太天真了,城里那些有钱人坏得很,指不定是打着要修路的幌子骗她身子,为此阿翁还和谢伊人争执了好几次,但每次谢伊人都说‘苏然是好人,他才不会呢。’
气得阿翁高血压都上来了,但此时看到苏然却和想象中不太一样,真人斯斯文文的有一股子书卷气息,不过哪有怎样,斯文败类多了去了,不能太信。
毕竟修路不是几万几十万,是要上千万上亿的工程,正常人都不会信一个有钱人会这样不图回报的投资。
心里这样想的倒也没什么问题,表面上还是很客气的上去和苏然寒暄两句,邀请到屋内休息喝茶。
这是典型的苗族吊脚楼木质房子,上面是青砖飞檐,下面挂着许多辣椒和玉米,院子里有石磨和打米糕用的石钵,院子外是良田,以及牵着老黄牛的苗族老汉。
很原始,很世外桃源,未开发的古朴苗寨。
屋子里,张贴着毛爷爷的画像,以及万年历,还有郭富城的海报。
右方的木门,是谢伊人的卧室,此时她正在里面换衣服。
苏然和阿翁坐在屋子里的火炉前,火炉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柴火,上面吊着布满锅灰的铁锅,咕噜噜的开水好了,阿翁用勺子舀到鸡公碗里,“苏先生请喝茶。”
“好的。”苏然尝了尝,“味道不错,老人家是里面这里自己种的茶叶吗?”苏然并没有用舌尖上的战斗力品尝,很多时候苏然都不用,因为生活需要乐趣,如果什么都用舌尖上的战斗力去品尝所有细节,万事万物都了如指掌了,生活也失去了原来的乐趣了。
“我们这里自己种的茶叶,吃的这些是伊人知道我喜欢喝茶,于是亲自采摘炒制的。”一说起伊人,老人脸上止不住的幸福,“对了,苏先生这次是来投资的?我们寨子可没什么值得投资开发的东西。”
“开发的当然有。”
谢伊人不就是有待开发吗?
呼~
苏然吹了吹茶沫,抿了一口,笑着说道:“老人家,你应该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答应谢伊人修路,担心我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吧?”老人家没发话,苏然继续说道:“我也不遮遮掩掩的说了,其实是我答应了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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