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瘸着腿走向大床,没有行李可以收拾,她想好好睡一觉。
没有漏水的声音,没有嘈杂不停的汽车喇叭声,也没有楼上楼下的争吵声,她反而有些难以入睡,她极力地去听外面温柔的树叶声,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
收养她的人很凶,但至少不会让她去“赚”钱了。
这样想着,她沉沉睡去。
迟崴开完视频会议,从房间里出来,听见了厨房里的炒菜声。
他在家的时候,不喜欢保姆来做事,以为是保姆记错了时间,他朝一楼的厨房走去,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开除保姆的金额。
到了那儿,他一怔,垫脚踩在椅子上的小孩儿听见声音,转头看他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炒锅里的菜。
翻炒几下后,她把菜腾到瓷盘里,端到桌上,桌上已经有三四盘菜了,这是最后一道。
青菜、鱼肉、汤,她做得齐全。
“正好你出来了,”迟霁松把他的碗筷放到桌上,“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叫你。”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看见她做的这些饭菜,他也没有多惊讶。
啧,养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
两人安静地吃饭,偌大的别墅久违的温暖。
到了晚上,下午睡太多,导致晚上睡不着的迟霁松,果断地敲响了迟崴的房门。
迟崴还没换睡衣,穿着便装开门,看见门口的小孩儿挑眉问:“怎么了”
“我睡不着。”迟霁松还穿着白天的衣服,抱着枕头回他。
他抬手看了眼表,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要出去玩儿吗”
才跟迟崴待一天的迟霁松自然没有长记性,在他的注视下点了头。
现在是晚上十点,司机仍旧来得很快,在别墅门口停着。
刚上车,迟霁松就开始找迟崴聊天,“我们去哪玩”
“到了你就知道了。”
迟崴闭目养神,她识趣地闭上嘴。
车子在一条巷子外面停下,他们下车,司机去往停车场。
巷子有点黑,只能看见里面有变彩的广告牌在亮着,她有些害怕,抓上了迟崴的衣角,不知为什么,这次迟崴没有挣开。
她被迟崴带进一家酒吧,他很熟地走到一处卡座,刚坐下就有酒侍端来一杯酒,应该是他常喝的一种。
卡座上的另外三个人打量着迟霁松,很快就有个不着调的声音响起,“这就是你花大价钱收养的小孩儿”
他话音刚落,就引来这群人的发笑。
迟霁松抬头看迟崴,他没出言阻止,也在笑。
“叫什么名字”问话的是另一个男人。
迟霁松抓着迟崴的衣角不松手,“你应该先说自己的名字。”
“呵。”笑的是个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的女人。
男人没像刚才那个那么嘴毒,“江梦安,我的名字。”
“迟霁松,我的名字。”她学着男人的腔调。
“哟,”又是刚才那个人,“连名儿都改了。”
“收养了,就是自家的小孩儿了,当然得随自家的姓。”那个女人把普通的汽水喝出了红酒的感觉。
一帮人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好东西,但迟霁松却不害怕,听她说话的人很少,她乐意跟他们交流。
“那你是哪家的”小孩儿的嗓音天真,听不出恶意。
“我孟子妗自然是孟家的。”女人喝完最后一口饮料,问迟霁松,“想喝点儿什么吗”
她没应,又抬头看身边的迟崴。
后者无所谓地开口,“你想喝就喝,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替你做决定吗”
听到变相同意的答案,她才对孟子妗点头。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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