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啊。”
刘治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吹一通彩虹屁。
闻言,尚东碧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这些算不得什么,比起前辈高人,都是皮毛。”尚东碧谦虚地道。
“我听说东碧兄的针法,已经摸到了以气运针的门槛了”
刘治庸开门见山,尚东碧却是吃了一惊。
“有些感悟,但完全达不到以气运针的门槛。”
“治庸为何有此一提”
刘治庸指了指坐在自己上位的王乙。
尚东碧皱了皱眉头,看向王乙。
“一个目无尊长,不懂礼貌的年轻人,有什么奇怪的吗”
还狠狠地嘬了一口茶,喝完把茶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扣。
脾气上来了。
“东碧兄误会了,其实我这次来是请你帮忙的。”
刘治庸连忙打圆场。
“这位是我师父,所以坐在我上位,是理所当然。”
谭春山也道:“不错,王神医是我的恩人,他坐上位,我不反对。”
尚东碧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搞得血脉喷张。
一帮不识好歹的东西。
“原来是我眼拙了。”
尚东碧冷哼哼的说了一句,站起来背过身去。
“既然老夫眼拙,你们也就不必请我帮忙了。”
“请几位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刘治庸慌得站起来,走到尚东碧身侧,陪笑道:“是我说错话了,你见谅。”
“不过,你难道就不想见识一下,以气运针吗”
果然,尚东碧虽然脾气古怪,但对医术,兴趣颇丰。
只是此时,尚东碧也仅仅是瞥了刘治庸一眼。
“我师父就会,我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拜他为师的。”
刘治庸知道尚东碧的担心,继续说道。
尚东碧眼神从王乙身上扫过,便皱起了眉头。
“我看他不过二十多岁,怎么可能会你莫要诓我了。”
“嘿嘿,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请来了谭老。”刘治庸露出得逞的笑容。
“谭老,受累了。”
谭春山推动轮椅,行到尚东碧旁边。
“请尚先生给我把把脉,诊断一下。”
谭春山浑身缠绕着死气,一看就知道活不了多久。
“你能活得过三十天,就已经是奇迹了。”
谭春山笑了笑道:“可是王神医说,他能治好我。”
尚东碧脸色阴沉了下去,回过头来,狠狠地盯着王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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