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恐怕自己的攻击,被这混蛋给躲开了!
“哎~呀~,看你悲催地做着无谓的挣扎,我也不忍心继续让你受苦了!该是时候了,让你和战场的其他人一样,安详地逝去吧!你的防御,会从内到外,瓦解得干干净净,最后无力地坠入长眠的寂静之岭。
波律·逝!”
“啊~啊~哇~呜~”
果然,像他自己预料的那样,在这轮月牙暴击,彻底击之前,他不知道以什么方法,巧妙地躲过了这波攻击!而如今,他正毫发无损地出现在了辰星的背后,将“云杉木”制成的琴弓,慎重其事地架在了五根弓弦,然后使劲一拉!
顷刻间,一道十字形的冲击波,从琴身的接触点,如雷贯耳地释放了出来,恰好击了辰星毫无防备的后脊椎。
“仆人,没事吧!”
“糟了!被偷袭了!我的后背~~~恐怕~~~”
霎时间,除了传来一阵难以描述的剧痛之外,还伴随得有一段清脆的“喀~嚓”声,脊椎骨在遭受到重创过后,虽然不确定是否折断,但至少也有了一些开裂的迹象。连接着脑部皮质,控制着语言区域的枢神经,也因为受到了骨裂压迫的缘故,而暂时性地失去了发音的功能。
这种欲言不能,欲言又止的感受,好像是有某个人,将你发音用的声带,用粗鄙的蛮力,紧绷成一条直线那样,连最简单,简单到易如反掌的声带振动,也被束缚得牢牢的,纵使费尽了全力,也难以蹦出哪怕一个脆弱的音节。
“哎~呀~,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在这之前,我们力量的差距,不是已经清晰地显露了出来吗?你一次又一次地进攻,而我则一次又一次地进行防御,在这场攻防战斗,你始终是处于劣势,但却没有逃跑。
攻势反而愈演愈烈!真是不知道死活的小子!不给你一点教训的话,恐怕,直到现在为止,你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的愚昧行径!怎么样?不行了吧,目前开始后悔了吧?想要夹着尾巴,逃跑了吧?
呵~呵~,可惜啊,已经晚了!从我旋律跃动的那一刻起,注定了你的灭亡!给我乖乖地下黄泉去吧!”
弗里茨在偷袭得手过后,终于轻松地舒了一口气。对方,连续几十分钟的自杀式袭击,好像蒙头乱撞的老鼠一样,惹得他都有些烦躁了。最终,他用大势已定的目光,惋惜地俯瞰着趴在地,身受重伤的辰星。
虽然,在平时,他也会为对手凄惨之极的遭遇,而流露出惋惜的神色,但其实,谁都知道他这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真实的他,则完全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只知道收割敌人的生命,并以此取乐的歹毒之徒!
而在最后,辰星却只能用嘶哑的低吼声,来发泄胸的愤愤不平。
“啊~啊~啊~啊~!”
在弗里茨沾沾自喜,即将对辰星痛下杀手之时,却发生了一件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突然,从他眼眸斜方的瞳孔当,反射性地映照出了一只套着白色皮革的长筒军靴,可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加工,右脸的颧骨,连同架在脖颈间的小提琴一起,被这一脚无情地踹了个正着!
先是小提琴被拆分成了一堆松散的零件,如同霰弹一样爆裂飞溅,然后,圆弧适度的脚靴,却以更快的速度,在零件还没有彻底散开之前,裹带着凹凸不平的木制碎屑,宛如一柄坚固的铁锤那样,重重地击打在了他的颧骨,不仅让骨骼碎裂得七零八落,甚至连脖子也在这骤然间,跟着胀大了好大一圈,仿佛患了缺碘性甲亢病!
“这是~~~?仆人,走运了!你快来看,希露迪?!亲爱的,你终于来了!”
“希露迪,你~~~不是被激光炮轰残了吗?喂~,你的伤势,才刚刚好这么一丁点,急着奔赴战场?难道不要紧吗?算了吧,你还是赶集回去吧,这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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