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为何物?不就是君吗....
且鞮侯单于好想去问问苏武,
“卫律人呢?”
.........
“咳咳咳!”
胸前的伤口,让苏武疼醒了。
“少卿,你终于醒了!”
苏武茫然的睁开眼,自己似被放在的羊毛上,到处都是光亮,
温暖,舒适。
我不是死了吗?
卫律双眼通红,凑到苏武面前,
“少卿....你说句话,好吗?”
苏武微微抬起头,又牵扯着胸前伤口一痛,但他还是执拗的撑起身子,
额顶川字更深,
“手放开。”
“嗯?好吧...”
卫律松开苏武的手,苏武醒来,他太激动,一不留神就握住了,
尬笑两声,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忽然想到什么,将盛满水牛皮袋送到苏武面前,
“少卿,你喝水。”
苏武下意识想拒绝,可嗓子太过痛苦,示意卫律放在地上,卫律将装水的牛皮袋放在地上,苏武从地上捡起了牛皮袋,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卫律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意,
我曾经最好的朋友啊,你恨我恨到如此地步吗?
苏武也在心中想着,
朋友,你为何走到今天这步,你是有什么苦衷吗?
正难过间,卫律余光扫到帐外的高大身影,心中一紧,不知为何,且鞮侯单于对少卿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少卿自刺已经过了十余日,且鞮侯单于每日都要派人来看,并说若是少卿醒了,一定要告诉他。
帐外的胡人听到了苏武的喝水声,正要离开,
“虞常、常惠都死了。”
苏武手中牛皮袋掉落,水洒了一身,看向卫律的双眼,其中是难以晕开的失望,
帐外的身影停住,卫律不看苏武,起身帮苏武擦水,
继续道,
“正要斩杀张胜时,被单于叫住,单于对张胜说,若是投降,可以赦免他的罪。”
苏武不屑的笑了笑。
“张胜降了。”
卫律的话平地惊雷,让苏武的表情僵在脸上,
张胜降了?
朝堂上誓死力战的主战派,因怕我会投降,一直没将密谋之事告诉自己...张胜,降了?
卫律不至于骗自己,
张胜,真的降了。
苏武迷茫的张望左右。
陛下一朝,降胡的官员最多,
这到底是为何?
苏武不信张胜是贪生怕死之人,也不信眼前的卫律是,
但,为何你们要投降?
卫律声音冰冷,
“副官有罪,主将应跟着连坐。”
苏武不想自己与张胜同时被提起,这让他感觉到厌恶,
声音发颤,怼了回去,
“我什么都不知,更与张胜无亲无故,为何要与他连坐?!
你要杀我,直接杀就是了!
莫将我与你们这群人牵扯在一起!”
卫律又语气放软,
“少卿,你看我,投降了胡人后,有着数不尽的牛羊和财宝,我在胡人内也有着高高的爵位,这都是单于赐给我的,
你只要降了,单于也会赐给你的,只会比我的更多,
不然,白白成为了牛羊的草料,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刘彻也不会记得你的好,你又是何苦呢?”
苏武不语,直直看着卫律,
苏武忽然发现,
他竟对卫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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