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
“是,臣妾也不算太了解,只知是河南霍家抢了巨鹿陈家的织法,陈家斗不过他们,又心中有气,故想献出织法。”
“呵呵,”刘据笑了笑,“陈家给了舒環,舒環又献给朕,陈家莫不是把朕也算了进去?”
刘据声音听不出生气,听在义妁耳中,却不异于一声炸雷,惊得她后脖颈上的汗毛根根树立,
“霍家....陈家.....”
刘据自顾自语,这两家的争斗,也经义妁之口上达天听,但刘据此时还是没有插手的意思,就算是要收拾他们,也不会是因为两家争夺织法的理由,
这两家的争斗,在刘据看来都不算什么,两家在刘据眼中,就是鹰和兔,刘据不会可怜兔子,就去射杀鹰,也不会帮助鹰捕猎兔子。
这都是自然界的法则,刘据身为最高的人,只注视着一切,允许其发生,并不会随意插手,
帮助了兔子,兔子会泛滥,
帮助了鹰,兔子会灭绝,
这都不是刘据想要的。
义妁控制不住身子发抖,低着头,头发一缕一缕垂下,等着陛下对自己的处置,
安静了许久,刘据淡淡道,
“鲤儿睡熟了。”
义妁瘦弱的身体一颤,满眼含水的望向陛下,
她被刘据拿捏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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