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代价。”
窦氏皱眉,“你诱拐了我的女儿,我尚未对你赶尽杀绝,你还想怎样?”
谢欢默默低头,背过身的另一只手取出另一个磨喝乐,是他刚精雕过的。
只一瞥,窦氏就认出来了,“你疯了?你想做什么?宁宁跟你可没有关系!”
谢欢分辨不清窦氏对央央究竟是真情掺了愧疚,还是假意掺了真情,在窦氏激动地敲拐杖时,他将磨喝乐收好,然后不理会窦氏言辞,他面无表情地一步步后退,装作漫不经心地试探——
“你很在乎你的外孙女吗,还是在乎国公府的荣华权利能给微生家带来前途与帮扶?”
“倘若你在乎她,为什么在沈益另娶后,要将她送回沈家?”
“你一边充当一个慈爱的外祖母,让她记着你的好,一边又怕失了沈家这门亲,你明知她在沈家会不快乐,却还是让她回到无情的沈宅里,眼看着‘父亲’与‘继母’一家其乐融融,为什么?”
谢欢的话多了,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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