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峰,李昭文,陈文冕,萧无量,段擎宇等名将,则是借助城池,对峙燃烧气运和寿数,踏足类似于武道传说之境的姜万象,真正的天下前十,甚至于是常态天下前五的名将,宇文烈,贺若擒虎。
再加上一位前十名将秦玉龙。
秦玉龙就可以和越千峰相提并论。
薛神将想办法拖住姜万象,而剩下的所有名将,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尽可能地借助这大军汹涌,拖住其余的三位名将,彼此兑子。
借助阵魁,司危,司命的阵法和驻守城池防御的特性,尽可能地去拉低兵力差带来的负面。
薛神将双手撑着城池,看着远处:「两路大军,两路厮杀,唯有一念,双边看得就是谁能顶住,谁撑不住,露出疲态和弱势,谁就会输。」
他声音顿了顿,道:「剑神独自去了,如何了?”
老司命看着远处,他安静许久,摇了摇头:「太乱了。」
天下风云数百年,越是到最后结束之前,那不断累叠不断积蓄的磅礴大势,就越发可怖,越发强大和汹涌,此刻在老司命的眼中,豪雄气,君王气,兵家的肃杀煞气,战将的昂扬战意,江湖的洒脱,无双的剑意。
这些在平常太平世道里面,难以一见的恢弘气运。
如龙般升腾到了空中,不断冲突,纠缠在一起,进发出耀目的流光,撕扯碰撞,发出嘶鸣和咆哮的声音,在这样的情况下,有种八百年气运走到最后的感觉。
即便是老司命这样不世出的阴阳家大宗,也是看不出清楚了。
剑气仍旧流转于长空,但是兵家的煞气,君王的凌冽气魄也仍旧存在,在阴阳家的眼中,这些气息在天空中长久地存在,不能够分出上下了。
「是这样吗?」
薛神将微笑,道:「那么,就只能够靠着手中的兵器,来分出个上下,探明虚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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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还是羡慕剑神的,一生至此,所作所为,皆是靠着自己心中锐气,竟然有如此的剑客,如此的男儿,一生唯我,哈哈,逍遥自在,倒是让某人要难受了。」
才有些许伤感的老司命咧了咧嘴。
虽然心中腹诽,这位神将的嘴巴是不是淬了毒。
这么碎又这么毒的嘴皮子。
是不是就因为他是五百年前的第一神将,才能够善终的啊。
不过,虽然薛神将没有点名道姓地说是谁,但是老司命和老玄龟,还是下意识转头看去,还是下意识看向那边的银发男子,后者抬眸,颇为不爽,颇为不客气地瞪回去了:
「看什么?!」
老司命收回目光。
眼观鼻,鼻观心,面不改色:「没什么。」
老玄龟闭着眼睛:「没有看你。」
「老玄龟闭着眼睛,是因为没法子睁眼说瞎话。”
「这是一种古老的笑话回文。」
薛神将主动进行旁白,摸着钢铁下巴,道:
「实在是让人,嗯,忍俊不禁。」
「忍俊不禁。」
老司命打了个冷颤。
那边的银发钓鲸客的额头抽了下,咬着牙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你那个老掉牙的冷笑话了「夜不疑那小子是不是和你学的?!」
薛神将摸了摸下巴,当真疑惑不已,道:「夜不疑吗?那个孩子,颇为坚毅肃重,我颇为看重,倒是传授点武功,再说了,什么冷笑话?!」
薛神将挺胸抬头。
抬起手掌拍打心口,理直气壮道:「这在我那个时代,可是正当红的好笑话啊,每次陈霸仙那个冷冰冰的性子都会笑出来的。”
钓鲸客抖手把阵盘砸过来。
也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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