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娘娘就出口了。
绯色麒麟纹的衣裳都穿上了,也就只差了昭告天下,但是因为去世的曲翰修的影响,南翰文把那几乎已经到了嗓子眼儿的那一声娘娘给咽下去了。
礼不可废,名不可乱。
只是道:「楼主。」
薛霜涛微微一礼道:」「先生多礼,观一何在?」
南翰文证住道:「陛下应该是去祭祀凭吊故人了,楼主,可有什么要事在寻陛下吗?」
薛霜涛道:「破军先生要辞别了!」
南翰文愣住,呆滞。
不,司命老前辈。
如今天下除去了秦皇大婚,开国典仪之外,还有一件,更大的事情啊!
「陛下,陛下在哪儿啊。!!」
李观一缓缓睁开眼睛。
他已经跨越了这一座座九鼎,前行,踩着那白玉台阶,步步往前,每行一步,就有一座九鼎鸣啸,直到了整个九州鼎都被气运盈满,在这九州鼎的最高之处,只是一座白玉椅。
李观一的手指抵着这白玉椅上,触感冰冷,而后转身,缓缓坐下,从高而下俯瞰,自有那脾淡漠气魄,却是足见得孤家寡人,原来九州鼎最高的地方,不过只是一座白玉椅。
佛家说以手指月,道门说我心天心儒家所言,是谓吾之天命。
这白玉之椅,是最后落于此身的风雨和荣耀。
可为了走到这最高之处的道路,横扫天下,铸造九鼎的道路。
才是【九州一统】。
你已得此天命,何需外物彰显。
所谓结局,此身功业已经成就,已不复外求。
最后秦皇也只是拍了拍这白玉尊,没有丝毫的拘泥,也没有什么留恋往返,只是起身,洒脱道:「太硬了,坐着不舒服。」
「走了!」
他走在自己的道路上,离去的时候,九鼎为之鸣啸。
九州鼎再无半点迟滞,彻底归于秦皇所驾驭。
心念动处,别无迟滞。
亿万生民加持此身,举手投足,气血汹涌,犹在霸主之上;气运浩瀚,
已凌驾于赤帝。
九州四海之内,战力彪炳,古今往来第一。
本性自足,不向外求,只是站在这里,便是天地一成为方圆,皇者煌煌无极,帝者光明正大,唯此一人,不负本意。
只是这般情况,才没有多久,就会被一个紧急的消息给打破了,破军先生,打算辞别,秦皇知道消息的时候,面色一变。
一路小跑。
直接骑乘骏马朝着破军所在的住处奔掠而去了。
破军所住之处,不在闹市之中,只在安静清净的地方。
路过闹市的时候,即便是秦皇陛下也得老老实实地牵着马走,倒是不担心破军先生立刻离去,这十多年时间相识下来,秦皇陛下也知道破军先生的性子。
这家伙把消息告诉大小姐,就是要李观一来辞别。
破军先生,还是这般讲究。
李观一拉看战马,走在人群里面,他以慕容家的武功,烟雨江南重楼功遮掩自己的存在,旁人是见不到他的,只是见得了这百姓安居乐业,人们嘴角含笑。
所有人都在期许着未来。
昏君已被铲平了,贪官和世家也被一一处理,到处也不会打仗了。
所有人心底都带着温暖的期许。
美好的,盛世要开始了。
李观一耳畔忽而听到了一丝丝杂音。
秦皇的脚步顿住,战马低声嘶鸣,来往人如潮水,李观一缓缓转头,他拉着战马,朝着这宽阔大道一侧的平坦小道路走去了。
那里面,阳光照不到,外面的红尘流不进来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