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打城池一次。
然后立即退入大巴山出口,尽量不要和伪魏国逆贼们直接发生冲突。
当然了。
我也明白诸位将军想建功立业的心情非常急迫。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仅凭一万人马就可以全歼伪魏国的这帮子逆贼们。
毕竟我的恩师率领麾下五千人马,也诡异的全军覆没。
天晓得这伪魏国君臣们有什么样的奸诈手段。
我们手上兵马虽多,却也不可马虎大意了去!
所以这一万人马负责诱敌,如非必要,尽量不要发生全面的交战。
剩下两路人马从嘉定府以及成都府方向,慢慢收紧包围圈。
向贡井县方面的靠拢,到时候三路人马一旦成功会师。
那就是这帮逆贼的覆灭之日!”
“诸位将军都听明白了吗?”
“末将等明白!”
“大声点,本将军听不到!”
“我等明白!”
“好!现在出发……”
……
又是半个月时间过去。
李半国有些百无聊赖地骑在马头上,兴致缺缺的看向身边的两位副将。
“我说两位老将军,你们有没有发现异常?”
左副将哈哈一笑:“我还以为这伪魏国逆贼究竟有多么的能征善战。
结果这一路来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怕是早已被我们十万大军给吓傻了吧?”
右副将有些谨慎的,摇了摇头:“按照小将军所言,这位伪魏国太子,向来行军打仗都会多设置岗哨。
可这一路来,连个鬼影子都有些看不到,这越走我心里面越有些发寒,会不会这个伪魏国太子布置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等?”
李半国此时也不由一脸凝重。
心中疑虑重重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
这个伪魏国太子的手段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练兵极为严格苛刻,行军打仗之时,也是向来谨慎。
部队该怎么扎营,该怎么设置明哨暗哨,都有着与常规不同的做法。
断然不会变得如此轻率大意。
否则从药砂县到巴州,再到家父西南五千兵马。
也不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到他手里。
这一路来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我心里也是有些心生恐惧。
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个伪魏国太子,也在做着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法,让我们孤军深入,然后再来个包饺子,一般一网打尽?”
嘶的倒吸一口凉气,左副将也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改之前的态度:
“小将军说的也是,咱们如今一头扎进深山,这深山山高路窄,我们万人大军,整支队伍被拉得老长老长。
一旦他在那某个险要之地突然设置了伏兵,必然可以将我们这支队伍切割成好几部分。
然后再逐一击破。
来之前我还以为这不过是一帮子称帝建国的无知农夫,现在看来,着实有些大意了!”
……
满手心冒汗的手紧紧握着刀柄。
李半国紧紧的咬紧牙关,父亲的死仿佛还犹在眼前。
如今竟然又要轮到了自己,最近有些求助般的看下左右两位副将。
毕竟大军的指挥统帅之权,事实上是由这两位副将来实际掌握的。
自古以来以右为尊。
右副将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说道:“眼下我们的斥候哨兵,已经是往前深探十里。
为了保险起见!
不如我们增强斥候侦查行为,将斥候哨兵,增到三倍。
探查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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