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非常敬重的长辈,昨天早上刚刚过世。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有些伤心过度,认错人了。”
少妇看起来似乎放心了一些,而迪瓦尔却仍然微微弓着身子,似乎随时准备暴起发难的模样。
杜桑德叹了口气,“虽然认错了人,但既然我们能在这里碰见,那也许就是有些奇妙的命运正在偷偷指引。”然后,杜桑德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我一直在找那三位长辈的家人,正巧他们和你们有些相像,这才认错了。”杜桑德不好意思的笑道,“他们的情况很危险,外面恐怕会有很对人想对他们不利——你们在这里闲逛也并不安全,还是早点回家吧。”
让·迪瓦尔的表情有些困惑,而拉法耶特侯爵夫人稍稍一愣,表情顿时柔和了起来。
“你的那些朋友,他们现在可能会面临很多以前根本不需要考虑的问题。”侯爵夫人向前走了半步,对杜桑德问道,“他们失去了你那位可敬长辈的庇护,要怎么才能安全的活下去呢?”
“首先,他们必须得搞清楚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杜桑德面露喜色说道,“在采取任何行动之前,都必须搞清楚谁是他们敌人,谁是他们的朋友。”
“我的父母和这位长辈关系密切,在外人看来,我们两家完全就是一体的。”杜桑德强调道,“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他们完全可以信赖的朋友——毕竟我的父母和我本人也没有其他选择可以做。”
这个话说的比较拗口,但杜桑德确信自己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位了——在纽萨尔乃至帝国的政治圈里,所有人都认定杜桑德一家和拉法耶特侯爵关系及其密切。这种认定可不是一两句话,甚至干掉侯爵遗属就能够扭转的东西。
所以,比起加害侯爵遗属,现在更好的做法反而应该是保护他们。尤其是在杜桑德已经确信侯爵的死亡带着蹊跷之后。
“人是非常复杂的生物。”侯爵夫人明显对于杜桑德的解释并不够信任,她轻声说道,“您应该也知道,为了利益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人总能非常轻易背叛自己的理念。他们还没有从失去家人的悲痛中走出来,还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相信您和您的家人。”
“您的担忧非常有道理。”杜桑德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在这个情况下,逃亡联邦似乎就成了最安全的选项。”
侯爵夫人低下了头,她用有些沉默的手摸了摸儿子头上的帽子,“对于一个刚刚失去了顶梁柱的家庭来说,所有的情绪都不足为道,安安全全的活下去,这才是他们最渴望的东西。我……他们已经不能再承受这样的损伤了。”
“如果他们留在纽萨尔,我可以保证,在我死去之前,他们的安全不会有任何问题。”杜桑德坚决的说道,“当然,这个决定仍然得由他们自己来做。如果他们打算放弃复仇这项神圣的权利,我也不会有任何不满。”
“复仇?能向谁去复仇?”说到这里,侯爵夫人的表情有些激动,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悲伤的说道,“能够策划这种程度的布局,整个帝国里……”
“慎言。”一直保持沉默的迪瓦尔忽然说话了,“就算是推测,有些话也不能乱说。”
现场陷入了一阵令人有些喘不过气的沉默。
“如果有人问我的意见的话。”杜桑德的背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会建议你们相信愚公先生的话——作为纽萨尔纹章管理处的代理处长,他的话是有分量的。”
穿着一身黑色裙装的佩妮小姐站在杜桑德身后,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她向着侯爵夫人点了点头,随后提议道,“很高兴见到您——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请您和我一起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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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桑德在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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