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硬物硌到了屁股,一边继续抓羽毛和铃铛,一边扭头去看。
“咦?”斯芬克斯愣住,“怎么还带了宠物钢梳,人家没毛啊?”
“废话。”伊萨瑞尔按住箱盖“嘭”地合拢,“本来也不是给你的。”
被锁进箱子里的小猫咪:“!!!”
总监先生从容起身,随手招来两道比特流,将箱子锁结实,顺便隔绝掉吱哇乱叫的喵喵声。
世界安静,夜晚如此美好。
不多时,盥洗室水声停了,冲过澡,唐靖西精神了一些,边出门边用浴巾擦拭发梢的水。
结果一抬头,斯芬克斯不知去向,铁架床下铺横卧着毛发蓬松的肥美布偶。
唐靖西:“……”
这又是玩儿的哪一出?
他把浴巾搭在上铺围栏晾干,四下巡睃一圈,随口问:“unny呢?”
“不知道。”大猫一脸淡定,“大概回主帐篷了。”
登机箱:“……”
员工宿舍配套的上下铺床面窄小,大猫伸展侧卧,体量惊人,导致床宽变得更加不友好。
“不能一起,床太窄了。”唐靖西说,“你去上面。”
布偶眯起猫眼,尾巴软绵绵地勾了勾,像是在引人犯罪。
唐靖西盯着那条尾巴略有动摇,不过还是坚定立场,改口道:“那我睡上面。”说罢,翻身就要上床。
布偶猫:“……”
唐靖西动作利索,右脚踩下铺借力,左腿轻松攀到上铺,然而没等另一条腿跟上,有人径直扣住了他脚踝,截住去势。
唐靖西回头扫了眼:“别闹。”
布偶猫已经不见了,伊萨瑞尔长身玉立在床架旁,不愠不火地回:“没闹。”
话音没落,他手上骤然施力,生拉硬拽似的一扯。唐靖西没料到能有这么出人意料的发展,整个人猝不及防,刹那失去重心,朝后仰去。
伊萨瑞尔连眼皮也没眨一下,长臂一揽,从容不迫地将人打横抱进怀里。
唐靖西:“……”
唐靖西身高腿长,不是腰身纤细的小女孩或者小男孩,以这样一种姿势被另一个男人抱着难免浑身不自在,他身体温度不禁升高了些,一张脸克制绷紧,沉声命令:“放我下来。”
伊萨瑞尔假装自己聋了,兀自说道:“我发现自从我脱离了朱雀躯体,亲近你就变成了一件特别困难的事,刚才我思考了一下,现在可能找到原因了。”
唐靖西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怎么会有人思考这么无聊的悖论?!
伊萨瑞尔很认真地问:“你是不是喜欢被强制?”
唐靖西:“?”
伊萨瑞尔:“朱雀不会问你行不行、可不可以,他想到就做,一切行为遵循本能,根本不关心你愿不愿意。”话说至此稍稍滞住,伊萨瑞尔神色变得复杂起来,“那时候也没见你那么喜欢拒绝我啊?”
唐博士额角青筋直跳,顿时淡定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当初被黑暗、触手和梦境支配的怪诞感,谈不上好或不好,但总归不那么舒服。
他断然叫停:“等等!”
伊萨瑞尔娴熟拒绝:“不等。”
唐靖西:“……”
帐篷内只有一颗用于照明的旧灯泡,伊萨瑞尔身材高大,两人背光,暗淡的光线中似乎有什么不言而喻的小东西在疯狂生长。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却又莫名有种瞧不真切的模糊感。伊萨瑞尔眸光温润,瞳底暗红流转,与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搅弄在一起,缓缓荡开。
唐靖西莫名心颤,唇舌干燥,就连喘息都无端染上丝躁动不安的热,混合沐浴过后的水汽,闷得人呼吸困难。欞魊尛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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