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坐在了他对面:“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到我的船上来?”
“我听说你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梁政优雅矜贵,朝着旁边抖了抖烟灰,抬起狭长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是吗?”
嘈杂的雨声里,他的声音显得有些虚无缥缈。
却又异常清晰的传入梁祁耳里。
“是,有什么问题吗?”梁祁面色淡然,盯着他看:“你以前可从来不会管我的事。”
梁政轻笑,又轻轻的吸了一口手里边儿的烟:“是,我不爱管你那些破事脏事,你背着我在背后做了些什么,我也不想说。”
他眯着眼看梁祁:“但这个女人,你得放了,你我都惹不起。”
梁祁听言,一阵讥诮的冷笑:“我当你这一次来是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怂了。”
他语气冷淡:“她有什么可怕?有什么惹不起?在国安局那边她已经得不到信任,难不成国家还会救她?”
“在边境她的那一次偷渡,足以让她在c国高层混不下,他们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梁政:“真的是这样吗?”
“哥,这种事情上,不相信我?我和他们已经打过无数次交道,我比你们了解他们的多。”梁祁正色道:“沈漾,是我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一个好苗子,她背叛我、跟我的死对头跑了,把我当猴耍。”
“我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顾淮。”
“这两个人,我一并处理。”
梁政冷笑,把烟头狠狠的摁进烟灰缸里:“梁祁,我过来不是跟你商量的,我是来要求你放了她。”
“为&helli;”什么?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他语气突然顿住:“呵,我明白了,沈漾刚被送来沧海一粟的时候,你就让我培养她,别让她被欺负了,怎么着?你喜欢这个女人?”
“你早说不就行了吗?我把她送你屋里来,我保证她乖乖的听你的话。”
梁政皱眉,“你听不懂我说话吗?我说放了她。”
“不可能。”梁祁决绝的回答,眸子冷冽。
两个人对视,针锋相对。
周边的温度骤然降低好几个度。
“你不要逼我对你动手。”梁祁看着他:“你知道我,我不会因为你是我哥哥,就对你手下留情。”
梁政眯了眯眼:“你可以试试看,我是来提醒你的,你不识好歹,我说了沈漾动不得就动不得。”
“她的关系,不仅仅是在国安局那里,她关系在国安局之上,她师傅要是知道她出事儿,不会放了你,连带你的沧海一粟,都会是陪葬品。”
“还有顾淮,你倘若对沈漾做了什么,你也顶不住他的压力,他狠起来,你不会是他的对手。”
这一句话,说得梁祁心里非常不舒服。
顾淮一直是各大组织都想要引进的人才,一直都想要他为自己所用。
可怎么都不行,不管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他纹丝不动。
清傲的那么一副样子恨不得让人把他从那神坛上拉下来,堕入泥沼,变得污脏不堪。
“我不是他的对手?”梁祁冷眼一抬:“他不过一个二十岁的人!我活了近三十年,我不是他的对手?”
“呵,这么多年我不动他,就是看中他那一身的本领,倘若有一天他落在我手里,我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为我所用,可今天到了这样的地步,不是我想要的。”
“我培养的人,和他跑了,他和我也不共戴天,那好,那就你死我活吧。”
梁政:“不是你死他活,是你必死。”
梁祁猛地一下站起来:“你滚吧,从我的船上下去。”
“已经开船了。”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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