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arriet,你应当得知这一切。”邓布利多轻声说,“既然ranger先生已经猜出了真相,那么其他人挖掘出这一段早该被埋葬的回忆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与其让你在某个三流八卦杂志上看到我的过去,我更宁愿你亲口听我说出。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我还能教会你一两件我无比希望有人能在我年轻的时候就告知我的事情。”
“但是我们不应该被所谓的过去定义,先生,现在我明白这一点了——”
“不,你没有明白,arriet,我们的过去塑造了我们的如今,决定了我们将会成为怎样的人。我不否认我与格林德沃的相识,我不否认我曾经很欣赏他的理论,他的能力,他的信念,或许过分欣赏了一些,到达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掌控的地步,但如果我否认这一切,今天的我又是谁?是这段过去教会给我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如此深刻,直到今天我仍然时时放在心头,丝毫不敢遗忘,战战兢兢,唯恐我在一不小心之际,又像当年那样,踏错一步,以至于万丈深渊顷刻落成,再也无法回头。”
那一刻,塞德里克在即将拿到三强杯之前的那个灿烂的笑容突然涌上arriet的脑海,同时涌上她的眼眶的还有止不住的泪水。一百年后,她心想,是不是会有另一个孩子挖掘出了曾经的救世主,那个打败了另一位黑魔王的女孩的过去,然后发现她竟然在年轻的时候,因为鲁莽自大,骄傲自满,害得自己的恋人惨死在伏地魔手里。那一刻,会不会也有一代,甚至几代听着她的故事长大的孩子的信念轰然倒塌,就像她今日这样呢?等到了那时候,她脸上的神情,是不是也会跟如今的校长一样,再也藏不住自己被这段回忆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心?但她不会否认这一段过去,永远不会,甚至,她会说出跟邓布利多校长今日说出的一样的话,这段过去给她的教训又何曾不够深刻,她做出的选择又何曾没有在她身后划下一道万丈深渊?
“我的青年终结于我十八岁那一年,”邓布利多轻声说,“从那时起,我从未年轻过一天。”
办公室里的沉默延绵了很久,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从铅灰色转为了墨汁一般的黑色,久到arriet甚至以为一个世纪的时间就在这样的悄无声息中悄无声息地溜走了,谁都没有说话,无论是邓布利多,arriet,福克斯,分院帽,还是那些墙上的肖像画们。邓布利多双手交叉撑着额头,悔意与痛苦似乎已经将他淹没。
“您那么聪明,为什么没能看出格林德沃的本性呢?”arriet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ermes·ranger是我见过的这个年龄的孩子中最聪明的那一个,”邓布利多轻声说,抬起头来向arriet露出了一个疲倦的笑容,“然而他也没能看出ona·easley从一年级开始就喜欢上了他,这个我光在餐桌上抬头看一眼都能看出来的事实。爱情令人盲目,arriet,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arriet要撑住桌子才没让自己差点昏过去。爱情?爱情?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之间有爱情?她内心在小声呐喊着,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把这句话嚷嚷出口,那些墙上的肖像都很安静,似乎并没有因为邓布利多的话而受到什么惊吓,但是arriet瞥到了不少过往的校长都在死命捶着自己的胸口,似乎一不小心噎住了一样。
“那——那——”arriet本想问阿利安娜又是怎么在这个过程中去世的,却生怕她是这一段感情纠纷受害人——比如她也暗恋着格林德沃一类的,半天开不了口,就像一个坏掉了的留声机一样重复着句子的前几个字,后半部分怎么也吐不出来。
“你想问格林德沃是否对我报以同样的感情?”邓布利多问道,这是第一次校长没有猜对arriet心里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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