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准备这些。”
她想说些什么,然而欲言又止。佩妮姨妈仔细端详着她的神色,“怎么了,孩子?”她问道,“你看上去——”
“实际上,我有一个请求……”
“如果这是关于那个弗农带走的男孩——”
“不,是关于我的母亲。”
arriet的声音很轻,但也足以让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
“更准确的说,是关于我的母亲与斯内普。”arriet抬起眼睛,与佩妮对视着,这一次,佩妮姨妈没有像小时候那样避开她的视线,“因为我得知了斯内普一直深爱着我的母亲这个事实,斯内普拒绝再继续指导我大脑封闭术——那是一种很高深的魔法,可以阻止别的巫师窥探到你的记忆与想法——如果想要打败伏地魔,我必须掌握这个魔法,也就是说,我必须说服斯内普继续指导我。”
“你是怎么得知的?”佩妮姨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问道。
“他在向我示范如何抵挡另一个巫师的思想入侵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入侵了他的记忆。”arriet如实回答道,“从而让我得知了,他之所以会为我做那么多事情,他对我的态度也不完全是表面上那么刻薄,甚至他还会在暗地里保护我,都是因为——”
“莉莉。”佩妮姨妈替她说完了这句话,她脸上现出一抹苦笑,站了起来,走到窗外,透过薄薄的窗纱注视着繁华的伦敦,“这倒不一定,孩子。”
她张开一边胳膊,示意arriet走到她身旁,后者照办了,在她身边与她注视着同样的景色;佩妮姨妈的胳膊轻轻回搂在arriet身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arriet的头发。
“当我在门阶上发现你的那一天,”佩妮姨妈的声音轻柔地仿佛她在为arriet说一个睡前故事,“我以为,所有我对你可能会有的爱,都只可能来自于我和莉莉过去的情谊——不管我和她年轻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傻事,是否都对彼此怀有怨恨和遗憾,我和莉莉永远都是姐妹,都是血脉相连的家人,这一点无论如何不会改变。但是,我的想法改变于你和达力两岁半的时候。那时你们刚学会走路不久,非常喜欢乱跑;那一年的圣诞节,我计划带着你和达力来伦敦购物,就在我把你们从婴儿车里抱出来,准备把你们放进安全座椅的时候,你挣脱了我的手,摇摇晃晃地向一个在街边派发气球的人走去,然而那时候刚好有一个醉醺醺的男人骑着自行车飞快地冲过去——”
arriet静静地听着佩妮姨妈的讲述,她对这件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就在那一刻,我吓得魂飞魄散,也就是那一刻,我明白,我对你的爱并不仅仅来自于莉莉,我爱你,是因为我亲手抚养了你,是因为我在你身上倾注的心血与时间,在我自己心里,我就是你的半个母亲,这份感情不掺杂任何关于莉莉的回忆,只存在我与你之间。只怕斯内普内心深处某个连他自己都尚未发现的角落,也是如此地留给你。”
“这怎么可能?”
“他从你来到女贞路4号开始,就一直在密切注视着你,注视了整整十年。”佩妮姨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当然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霍格沃茨,当他的魔药学教授,但只要你出了什么事,他就会立刻出现。老实说,他的监视让我非常焦虑,我总是很担心他有一天会不顾一切地把你从我手上夺走。恐怕这种焦虑使得有时我无法以一个平和的态度对待你,甚至有时还会——还会——体罚你……就像我想知道对你冷漠到什么程度斯内普就会出现似的……我对此很抱歉,attiesttie。”
“没关系,佩妮姨妈。”arriet反握住了佩妮姨妈搂着她的那只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佩妮姨妈轻笑了一声,在arriet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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