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上的锈迹消失,顶多只能变没表面的灰尘以后,ona一边死命地擦拭着一把勺子,一边极其失望地向ermes抱怨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我们理论上是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的。”ermes恼羞成怒地为自己辩解道,“就算可以,你见过哪个英国家庭在1995年还使用银餐具的?我为什么要去学一个可能永远都用不上的咒语?真要说起来的话,马尔福才是那个最有可能知道这个咒语的巫师。”
“我家原来是有小精灵的,”懒洋洋地擦拭着一个银烛台的德拉科反驳道,“这种事情怎么也轮不到我做。”
弗雷德和乔治中途出来探望了一次arriet五人,对他们也跟自己一样像个不能用魔法的家养小精灵一般辛勤工作的现状很满意(“韦斯莱家的孩子们当然要同甘共苦啊,我亲爱的妹妹。”说完这句话的弗雷德顶着后脑勺上的一个大包回到了厨房)。arriet几个人一直忙到了中午,比尔和芙蓉·德拉库尔及其家人到来以后才得以停下手,前去迎接客人。
芙蓉·德拉库尔的家人虽然也在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个项目时来到了霍格沃茨,但实际上arriet对他们已经没有太多的印象了,直到这会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他们。美丽动人的德拉库尔太太无疑是她两个漂亮女儿的美貌来源,她穿着叶绿色的长袍,金色的长发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用法语向arriet亲切地打招呼;紧跟在后面的德拉库尔先生比他迷人的妻子矮一个头,胖墩墩的,留着尖尖的小黑胡子,看上去是个好好先生;随后进来的比尔紧紧地搂着芙蓉,两人的视线都离不开对方,光是德拉库尔太太进门与arriet寒暄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已经吻了她不下三次了;最后进来的加布丽仍然是几个月前那可爱活泼的样子,当arriet向她打招呼的时候,一早上都不见人影的达力奇迹般地出现在一旁——快得让arriet差点以为达力什么时候偷偷学会了幻影显形——用不标准但流利的法语与加布丽交谈着,那架势确实像一个关心甚切的大哥哥,arriet发现自己酸酸地这么想着。
不过,德拉库尔一家很快就证明自己是令人非常愉快的客人。德拉库尔夫人非常擅长家务类的魔咒,一挥魔杖就让arriet几个人从忙碌了一上午的噩梦中解脱出来。德拉库尔先生则十分幽默,他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他和德拉库尔太太与一个出租车司机的遭遇,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就连不太情愿与巫师坐下来聊天的弗农姨夫都被逗乐了。只有比尔和芙蓉,还有达力和加布丽这两对远离众人,坐在客厅的另一头,前两个用蹩脚的英语交流着,后两个用不正宗的法语对话着,倒也颇为有趣。arriet发现ona一直在偷偷观察ermes见到芙蓉的表现,直到发现他们两个自从见面以后几乎都没有正眼瞧过彼此(芙蓉的眼睛估计已经长在比尔身上了),她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下午,越来越多的凤凰社成员来到了海德公园33号,卢平和克利切几乎是同时到达的,自然后者免不了又对卢平咒骂一通。疯眼汉穆迪带来了两瓶上好的白兰地,但他的出现却把弗农姨夫吓了一跳,几乎是逃窜一样溜去了厨房,用陪伴佩妮姨妈当借口,说什么也不肯回到客厅。arriet去厨房取东西的时候还听见他小声地跟佩妮姨妈嘟囔,“……没人的眼睛应该长那样。”,同时,她还发现韦斯莱太太贴在厨房墙上的座次表被人悄悄改动了,写着疯眼汉穆迪的纸条被挪到了餐桌最远的那一端,不由得有些好笑。之后,蒙顿格斯也来了,随之一起到来的还有他刚刚从黑市上非法得来的一些破烂,他大剌剌地把那些破烂拖到了厨房里,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喝,毫无疑问,那些肮脏之际的古董又惹来了佩妮姨妈崩溃的尖叫,还有韦斯莱太太愤怒的咆哮——
“你怎么敢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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