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性恋——‘要不是那个韦斯莱家的女孩喜欢女生的话,也许我会稍微考虑一下’我相信这是他的原话。”他拿起盘子,为自己叉了一块土豆,“曾经有一个斯莱特林的男生想要邀请你去舞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还有一个七年级的男孩打听你今天是否已经有伴了——但恐怕这背后没有多少浪漫的意味,那男孩与特拉弗斯一行人走得很近。”
怪不得特拉弗斯今天要跟踪自己。arriet也叉起了一块土豆,心想。就连自己到了今早都不知道该跟谁一块去霍格莫德,那个七年级的男孩更不可能打听到了。
“所以,你今天有伴吗?”冷不丁地,德拉科突然冒出了一句。arriet正要将土豆往口中送去,闻言愣住了。
德拉科神色很平静,他的双眼是竭力假装平静的最中心点,像冬日冻结了的湖面一样毫无波澜,但是凑近却能发现冰面下如同蛛网般的裂缝,他的语气漫不经心,但真正漫不经心的人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严格来说,我有,但那只是为了迷惑特拉弗斯制造出的假象。”arriet一口气说完了原委,没有留给误会存在的余地,她和德拉科之间不能再有任何误解。
“是谁?”叉子在盘子上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乔治韦斯莱。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没错,他的确是。”几秒种后,德拉科喃喃地说道,几分钟前轻松愉快的气氛在此刻薄得就如同半空中飘舞的虫翅,只有偶尔的反光证明它曾经存在过。“那你为什么没有继续跟他待在一块?让特拉弗斯看见你们高高兴兴地在霍格莫德度过了整个情人节会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因为我原本并不打算与任何人一起度过情人节——”
但我却请求你留在我身边。
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的。德拉科的声音又恢复了轻快的语调,“南瓜汁?”他殷勤地拿起了瓶子,另一只手举着杯子,示意着arriet。
“当然好。”
“需要我帮你切烤鸡吗?”
这句话带回了三年级圣诞宴会的回忆,arriet清楚地记得那时德拉科狠狠地嘲笑了一番她的吃相——尽管她事后并不确定那是德拉科为了帮她切小羊排而在高尔与克拉布面前编排出的借口,还是他果真那么认为,自尊心还是让她马上条件反射地说了一句,“不必了,我自己也能切——只是或许没有你那么娴熟优雅罢了。”毕竟,在德思礼家,吃烤鸡的正确方式一直都是使用自己的手指,要是用刀叉慢慢地切,还没吃上两口,已经吃完了自己盘子里食物的达力就会企图抢走自己这一份了。
德拉科扬起了嘴角,“还记恨着两年前的事?”
“斯莱特林的桌子就在我正对面,不是吗?”
“你应该知道,我那么说只是为了让高尔与克拉布确信我十分地讨厌你——”
“既然如此,你就不该为我切那份小羊排。”arriet仍然记得自己当时那被严重冒犯的心情。
“那是一次小小的反抗行为。”德拉科的嘴角藏在了举起的土豆后面,但他的双眼出卖了他的笑容。
“为了什么?”arriet不解地问道。
“为了一枚书签。”
arriet这才记起自己那时为德拉科准备的圣诞礼物是什么。她从来没问过他是否还留着那些礼物,也从未打听过他是否喜欢,更不知道他收到时是什么心情。如今,她一口气得到了所有的答案。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两个微红的面庞各自将自己躲藏在沾满酱汁的土豆后面。
“对了,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arriet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三年级结束后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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